了掌心里,没再做其他的动作:“难受就睡一会吧,醒了就好了。不用怕,我会一直在这守着。”
黎荆曼本来还想骂他两句,傅景行却突然拿出一条领带系在了她的眼睛上。
“好了,天黑了,你该睡觉了。”
黎荆曼:“……”
她是生病发烧了,又不是脑子烧傻了。
但迷迷糊糊地,最后还真的睡了过去。
半夜,半梦半醒的时候,似乎有人在给她喂药。
次日醒来,睁开眼,傅景行就躺在她旁边。
两人的手,仍旧维持着相连的姿势。
眼睛上的领带应该是在她睡熟了后被傅景行又解开了,此时她的视野一片清明。
头也不晕了,应该是烧退了。
但不幸的是……
黎荆曼微微躬身,难受地蜷缩了起来。
她紊乱的生理期,又提前了。
该死的混蛋傅景行,该死的莫塞尼。
她连去哪买姨妈巾这种东西都不知道,更别提现在还身无分文。
犹豫半晌,最终还是伸出手,推了推睡得正香的傅景行。
“喂,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