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做的小酒馆来,虽然和姜姐还有联系,但不那么勤,都忙,也顾不上通电话。
想到姜姐就想到老乡叶玉荣,觉着叶玉荣和小慧有些相似,但叶玉荣比小慧命好,至少没要过饭。
“你嫂子还在那干呢?”老谭问。
“嗯,包饺子。”
“你嫂子挺能干的。”
“不干咋整?她家俩孩子,还都是小子。”
“俩小子?那得干,给小子挣命吧——你爸你妈行,能帮着点儿。”
“我爸这两年也不行了,浑身是病,就在家种点地,不出去干瓦匠活了。哎,六十多了,不像年轻的时候。”雅茹说。
夜在俩人的家常中渐渐深了,雅茹从床上取了枕头和毛毯,准备在沙发上睡。
老谭此时也放松了,开玩笑说:“再不睡床上吧。”
雅茹笑着问:“想呀?等你好了再,看到时候谁不敢?”
老谭笑了。
雅茹把老谭的腿又垫了垫,倒水叫老谭把药吃了,然后关了灯。
黑暗中两个人谁也没马上入睡,被同处一室既兴奋又难为情的局促不安和骚动刺激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但可以肯定的是两个人都没有往性的方面去想,这除了有老谭有伤在身的原因之外,还有彼此都不想破坏十多年的思念与挂牵,以及对曾经美好而苦涩的爱情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