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先前他除了和你们说话,有没有做出过任何攻击你们的行为?”
“没有。”
“他都跟你们说了些什么?”
我想了想,长话短说:“他说他知道我堂姐丘梅的死因。”
这回答令他目光闪了闪。但没有立即追问丘梅姐的死因,而是意味深长道:“有证据显示,他是死者出事当晚唯一跟死者一样进过厂房的人。所以,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认为自己是被冤枉的?”
“是的。他说,他拍到了一段视频,足以证明事发当晚不止他一人同丘梅姐一道在厂子里,而且,那个人的嫌疑比他大。”
“是么?”闻言特警同雷队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那他有没有说那个人是谁?”
“他说那人是丘梅姐的前男友,刘立清。”
“那个声称丘梅是死于他杀的男人?”
“对。王川说,那天他是因为看到丘梅姐把刘立清约到厂里的短信,才跟到厂里去的。”
“你堂姐出轨了?”
“……是的。”
“如果这样,那么王川的作案动机,看起来似乎更多了些。”
“但相对的,刘立清也有了嫌疑不是么?毕竟他也是在场的人,而丘梅姐不是他妻子,怀的又是别人的孩子。”
我的话令特警停下了抽烟的动作。
隔着手指间冉冉烟雾,他瞥了我一眼:“你似乎站王川的立场更多一点?”
“不是。我只是希望……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如王川所说,那么真正的罪犯不要成漏网之鱼。”
特警闻言,再次看了我一眼:“既然有那种视频,为什么王川一直不拿出来。另外,那段视频现在在哪儿?”
“我想应该仍还在警局吧。王川说,当时他被带去拘留所时,想用那段视频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手机坏了,充不进电,所以他一直没能把视频弄出来给警方看。不过,他曾把视频交给了警方,想让他们设法调出那段视频。但不知是没能调出,还是警方并不相信他的话,因此直到现在,除了王川之外,还没有其它人见过那段视频。”
“也就是说,那份证据还需要确认它的存在与否。”
我怔了怔,点头:“……对。”
“王川还说了些什么没?”一旁雷队问。
我想了想,认真排除了他被丘梅姐附身攻击我们的那些经过,然后摇了摇头:“没了,他时而疯疯癫癫,时而好像比较清醒,比较清醒的时候他主要就是说了这些。”
“你说你跟王川并不熟。”没等雷队继续开口,特警又问。
我点头:“对。”
“既然这样,那你想过没有,他为什么会跑来跟你们说这些?这地方任何人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