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孩的确是伤了脑袋,但没有太严重,修养一段时间就能好。
林款款拉着林毓要跟女人道歉,他们从病房里出来,站在外面,她先和和气气地开口:“大姐,这件事情的确是我弟弟的错,我替他跟你道歉,希望你别报警。”
不等林毓开口道歉,女人趾高气昂道:“这要看我儿子什么时候好了。”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在他住院期间,你们要每天找护工来照顾他,一日三餐营养要均衡,不能瘦了胖了,”断了口气,她看向绮岁,“还有,说好的赔偿要及时给我。”
这人贪得无厌的嘴脸绮岁算是见识了。
她太后悔刚才为了堵上女人的嘴,一口答应给了赔偿,“阿姨,你儿子是皇帝吗?我给你钱就不错了,别给脸不要脸。”
女人没有因为绮岁收回赔偿金而收敛半分,反而猜忌道:“给我我还嫌脏呢,你一个小姑娘口气不小,说不定钱都是陪男人睡觉的钱呢。”
深夜的医院诡异,林款款拉着林毓的手忽然松开,指尖不住颤抖,绮岁哪时候受过这种侮辱,今天为了她的破事全受了。
转头看时,绮岁僵着表情,心里阵阵的不舒服。
可说的直白一些,这话还真没有什么错,她从梁涉川手里拿钱,条件是什么,她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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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梁涉川本人,在楼北庄等到十二点钟,都不见绮岁半个人影出现。
直到打烊,店员来提醒他,反应过来时自己的生日已经过了。
整个晚上没有动过,他刚站起来双腿是麻木的,险些一头栽到下去,身旁的服务生扶了一把。
梁涉川抬着手臂,温和地道了句:“谢谢。”
他在进来前,还特地交代了是两个人,这顿晚饭花心思准备了浪漫的鲜花和烛火,可惜人却没来。
任谁看也能明白他是被放了鸽子。
服务生刚将梁涉川送走,回来就被经理逮到,他扬眉看了眼门口的方向,“梁老板自己一个人走的?”
“昂……”服务生不太懂他想说什么。
“家里有个风流的梁小姐,也是没办法的事。”他感叹完,拍了拍服务生的肩膀。
楼北庄的经理是业界有名的大嘴巴,被他打探到的事情,不出三天,就会弄的人尽皆知。
过了十二点的街道人烟寥寥。
梁涉川开车时困乏的不行,失落感取代了恼怒,跟绮岁生气,没必要。
再说,那天也是他强硬要她来,她并没有答应。
车子开进公馆,停在中间的车位。
绮岁的倒车技术一向堪忧,一般要腾出两个车位来空给她,梁涉川下车,习惯性地看向她的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