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两人同一时刻的失神。
带着绵绵情意,交缠厮磨了一阵,萧长勤才躺回去,温柔的拨开林款款鬓角的碎发,亲吻她的额头。
她似乎是困了,眯着眼睛,嗓音沙哑细碎,“你刚才在谢老师面前乱说话了。”
“我?”萧长勤一双深情的桃花眼在林款款脸庞流连,不服气似的低下头,在她脸上咬了口,“我又乱说什么了?”
“你不知道,他那个人心思敏感,跟岁岁在一起又小心翼翼的,含在嘴里怕化了,疼的要命,你说岁岁不爱吃糖藕,他一定会想,为什么不爱吃没告诉他。”
林款款转了个身,背对着萧长勤,头埋进枕头里,昏昏欲睡。
他也跟着躺下来,指尖撩拨似的滑过她光洁的背脊,“只有你们女人才会想这么多,男人才不会多想。”
“谢老师不一样。”
刚说完,她的肩膀被萧长勤狠狠咬了一口,语气不满,“你是我老婆,那么了解岁岁的男朋友干什么?”
林款款将脸从枕头里抬起来,对着一片黑暗眨了眨眼,“我只是提醒你,下次别胡说八道。”
“好嘛。”萧长勤无可奈何,宠溺地吻了上去,“听老婆的。”
任由着他啃咬温存,不一会儿,他突然停下,又说:“如果谢顷河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他跟岁岁可不适合。”
“你怎么也这样说?”
“也?”
林款款的脸忽然被萧长勤扳过来,他紧紧掐着她的下巴,质问:“还有谁这么说过?”
思绪混沌之际,林款款的脑中闪过谢亭午那张精明的脸。
那是某一天,他们在电视台的办公室内,阳光普照,房门紧锁。
谢亭午抬了抬厚重的眼镜片,模样云淡风轻,没由来提了句:“绮岁跟小河不合适。”
这句话无意识停留在她记忆中。
神思困倦,林款款抿了抿唇,娇嗔着咬了咬萧长勤的嘴,意图将这个话题转移。
趴在枕头上,她被转了个方向,萧长勤的声音从后传来,带着点咬牙切齿的狠劲,“我工作忙,经常不在,但是让我发现你敢跟别人有点什么,我弄死你。”
林款款肩膀僵住,腰部随即被掐了下,她用脚尖踹了萧长勤一下,“那你呢,你身边都是娱乐圈的美女,不知道谁先死呢。”
“我可不跟你开玩笑。”
“我也是!”
瞧见她气恼了,萧长勤才放软了态度,笑了一声,“这几天我在京都,你抽空跟我回家,我姐姐一直想见你呢。”
“你跟家里人说我们的事了?”
“嗯,”没发觉她的讶异,他轻声叙述,“我妈早就不在了,我只有一个姐姐,她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