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来的快走的也快,隔天阳光一晒,花园里又重新恢复生机勃勃的景象,花草比之前更娇艳,盛放在枝头。
几何光线穿过玻璃,落在桌面,一片璀璨。
天不亮绮岁便去采了花回来修剪,将家里好几个花瓶里都插上了花。
午后。
梁涉川工作时硬要将绮岁拉到身边。
堂堂来过之后她的情绪反复,他担心她的心理会出问题,硬要拉着她在身边才放心。
衣帽间里的两箱小孩子东西,梁涉川悄无声息装到了车上,以免绮岁再看见,睹物思人。
卧房光线最好。
阳光升起,房内每个地方都亮堂起来,万分明媚。
梁涉川的目光时不时离开电脑屏幕,看向阳台处,绮岁百无聊赖,坐在那里发呆,就连土里的小草都成了她的玩伴,偶尔会蹲下去瞧一瞧,赞叹大自然的奇妙之处。
回过头。
便撞上梁涉川柔软的眸色,此刻在绮岁眼里却很是可恶。
她努努嘴,不满的很,不再看他,转过身继续和小草对话。
惬意安静的时光里有绮岁的身影就足够,梁涉川将剩下的文件完毕,又同意了赵怀律离岗去订礼服的事情。
赵怀律的工作,至少还有顾也接替。
也省去了梁涉川京陵两头跑的麻烦。
处理完工作。
他正想唤绮岁过来,却见她在花园里自言自语的开心,轻笑了下,继而起身出去倒水。
电脑仍亮着。
回来时,那里已经坐上了人。
电脑里大多是些公司运营往来的账目,很多属于商业机密。
梁涉川镇定从容,却有些不悦,他永远清楚,他和绮岁之间不能赤诚以待,“在看什么呢,找得到吗?”
他这话深意满满。
可绮岁不心虚,想的也没有他那么多,白皙的手指滑了两下,仰起一张单纯且柔软的小脸,撇撇嘴,“想做一份简历呢,楼上的电脑好像坏了,一直打不开。”
难怪他最近总看到她偷偷往楼上跑。
“做简历干什么?”
他的语气怪异,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坐在那架椅子上,绮岁难以转身,她只能侧过肩,手握着自己的脚踝,下巴架到了椅背上,眉头渐渐有了褶皱。
软声软气的,不敢大声张扬,“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干回老本行了。”
她的老本行是什么?
梁涉川一时半会竟然想不起来,只觉得绮岁就是应该在家给他当吉祥物的命,想来想去才记起曾经在电视上,她也是小有名气的主持人。
可那样的工作太招摇。
坐到他这个位置的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抛头露面。
“怎么?”梁涉川慢步走过去,将手里的水杯放回原位,水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