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角,生怕她睡的冷,搓着手,放到嘴边哈气,“你快睡觉,睡好了才能见女儿。”
柳念念想笑他,“我自己的女儿,还不能见了?”
“不能。”
江封霸道蛮横的心性在这个时候便全然显露了出来,他吻着念念的手,“身体好了才可以,疼了那么久,我要是能替你疼就好了。”
“别说傻话。”
长了几岁。
也已经是做爸爸的人了。
还是这么爱开玩笑。
念念唇上没有颜色,脸色也完全惨白成了一张纸,看着就虚弱,让人心疼,要不是在她面前撑着,江封的眼泪早就大把大把的掉了,可他不能丢脸,只好忍着,“我说的是真的。”
“我能忍,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只要是他。
一切苦难她都能忍。
自从懂事以来,她所有的愿望起点都放在江封身上,希望能跟他结婚,相爱,有他们的孩子,这么简简单单的愿望,却曲折了许久才完成。
但都值得。
她所有的坚持,都有了着落。
妹妹降生。
虽然是在京都。
并非本土。
却依然热闹,大部分的人都来了,樱桃也在第二天过来送上了全部心爱的玩具,听说是个妹妹更是高兴的手舞足蹈,人都送走了,江封觉得疲惫,念念更是。
她虚弱困乏的几乎抬不起眼。
却熬着困意问:“咱们还没给小朋友起名字呢。”
江封正倒水喝,仰起头,喉结滚了两下,像是随便敷衍着起似的,“就叫小水吧。”
“怎么能这么随便?”
他耸肩,“我听说你爸爸在家拿着老花镜和放大镜查字典给女儿挑字,你觉得大名能轮到我们吗?”
他委屈。
也无奈。
念念知道他在退让,憋着笑了一声,“那就听你的,先叫小水吧。”
江封险些没一口水喷出来,“我开玩笑,你还当真了。”
“挺可爱的。”
只要是他起的。
她都喜欢。
将近出院那天赵怀律才从陵洲赶来看了小水,还带了专门打制的银饰,一对小铃铛。
在听说妹妹的名字后,赵怀律心疼地触了触面团子的小脸蛋,“你爸爸还说别人没文化的呢,结果自己更没文化。”
弟弟降生那天,仿佛就在昨天。
那天江封说的话,好像也还在耳边。
他一个字都没忘。
江封把他的手指拿出去,擦了擦妹妹的脸,“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姑娘,呸。”
赵怀律想翻他白眼,嘴角抽了抽,“我哪里是脏手了。”
“就是,脏手。”
赵怀律用言简意赅的言语刺到江封心坎,“不碰就不碰,反正以后都要便宜别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