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
“啊啊~我只是……啊啊~~因为那山药黏液痒得难耐,抓挠几下而已。”
她终于说出了那一直没机会说出的话。
甘御清恍然大悟,酒立刻就醒了一大半,那捣杵的茎柄倏地就停了下来。刚停下,就忽觉那柄身上传来一阵瘙痒。
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又酒后失德,连忙把器物从巢穴里拔了出来。
那洞口顺势甩出了一柱水花,喷在了他的睫毛上。
滴滴水珠从甘御清的睫毛滴到脸上,使得他模糊了视线。隐约地,他似乎看到了那挂在茎身上的一抹血迹……
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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