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无药可解,但是无论用什么方法解毒都会有后续征兆。这个人身上的彩虹之毒不是自己随便破解的,他是用第二个方子的解药解的。”
“他怎么能拿到解药?到底跟谁勾结?”沈星垂听完沙棠的叙述,思考这个问题。
“第二个方子的解药一共炼制了多少份?都是谁取走的?”
“只有戒律堂的人,没有别人。”
“戒律堂虽独立于赤忘峰,可终究位于赤忘峰里,被柳氏的人渗透了多少,谁也不知道。”沈星垂手中捻着一枚玉牌,心里暗想。
沙棠皱着眉,一咬牙将嘴附耳到沈星垂的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话。
“什么?”沈星垂神色剧变。
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