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相助。
若非如此,纵然他有惊才艳艳的从武之姿,怕也难以取得今日之成就。
因此,在乌远心中,对奉圣夫人,对甄家的感情,也一日深似一日。
只可惜,偌大个甄家,除了奉圣夫人以外,再无人以亲人之情相待于他。
尤其是今日听得甄頫之言,乌远之心甚寒……
幸得,幸得奉圣夫人又替他寻了一个好归处。
如今看来,奉圣夫人所托得人矣。
“老三啊,不是我这个当哥哥的说你。这个世道,已经不比国朝初年了。
如今这武人已经没多大用处了,你说除了看家护院外还有什么用?
尤其是像咱们这样的人家,根本没必要再去受那个罪,世代富贵难道还能跑了?
照为兄说,三弟你不若去吏部要一个江南的官,最好要到金陵来,别的为兄不敢保证,在江南这一亩三分地上,三弟你尽管横着走就是。”
甄頫苦口婆心的劝道,又拍着胸口保证着。
贾环闻言,呵呵一笑,道:“大兄说笑了,横着走的那叫螃蟹,迟早要下锅被人煮了,小弟我可不想做螃蟹啊。
大兄,若无其他甚事的话,小弟就不多留大兄了。小弟姑丈的棺栋尚在船上,要送往苏州下葬。时间有些急……”
甄頫一听急了,道:“行,只要三弟你将乌远交出来,为兄立马下船,绝不耽搁三弟你的行程。”
贾环见他如此不识趣,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目光也变得深幽起来,他冷声道:“大兄,到底是何人在背后怂恿大兄要将远叔从我身边支开?你可知那些人真正的目的何在?”
甄頫闻言一怔,随即有些羞恼道:“什么人能支使我做事?我就是要用那奴才一用,怎么着,看来老三你这是不想给为兄薄面了?”
贾环直视着甄頫,靠近了些,沉声道:“大兄,欲要小弟性命耶?”
“你此话何意?我怎会有这种想法?”
甄頫面色一惊,叫嚷出来。
贾环哼了声,寒声道:“小弟才在扬州剿灭了白莲教和明教,两教余孽无不对我恨之入骨,恨不得将我扒皮抽筋。
我又断了那些多大盐商的财路,断人财路之仇更甚杀人父母。如今不知有多少人明里暗里准备将我除去,只因全凭有远叔在,屑小之辈才不曾得逞,小弟将将保全性命。
大兄,你这个时候想要将远叔支开,不是想要小弟的性命,又是何意?”
贾环的话将甄頫逼到了死角,甄頫闻言,一张脸简直红成了染缸。
“想来是那些贼人在故意离间你我兄弟之情,大兄也不必太过介怀。只可恨那些贼子,居然用区区银财就想引得你我兄弟阋墙,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