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臣妾的命啊,爷……”女人苦苦哀求。
“啪啪啪”又是一连几声响。
这是打耳光!
张洪福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打得肯定疼。
陈妾是那个女人的名字?
这女人真可怜!
“少爷是你的命,也是爷的命,你养不好还想霸占着,你这个贱人……”骂声在一阵咳嗽声中停止。
有女人谢恩的声音,有孩子像小猫一样的啼哭,还有不停的咳嗽,再夹杂着喝斥叫骂声。
真乱!
张洪福抬头看天,这一家子从哪来的?
那男人好像也不是好东西。
爹总说媳妇是用来疼的,你们几个小子谁要惹了他媳妇生气,他就揍死你们。
娶个媳妇多不容易,他居然打自己的媳妇?
对了,来福说是一个男人三个女人,看来他是媳妇有点多所以不心疼。
他家穷,连一个媳妇都讨不回来,真是不公平!
张洪福瘪瘪嘴溜下树,回到床上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
早起是他的习惯,天不亮就要起床去捡狗屎,运气好还能在大道上捡一些马粪,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
捡粪这么光荣的任务他从五岁就开始做,这些年硬是积累了不少的经验。
提着竹篼拿着竹夹子出门,路过隔壁的时候下意识的就看一眼。
“吱”的一声,破败的大门打开,一个着翠绿色衣衫的姑娘提着水桶出来正东张西望满脸的疑问。
“小姐,你是要打水?”张来福是热心肠的人:“顺着这条小路过去就有一条小河沟,我们村子里的人都是在那儿打水吃的,洗衣服也在那里洗。”
“谢谢小哥。”许欣兰连忙屈身施礼,脸上瞬间染上红晕,对这种礼仪她还不适应,但总得入乡随俗啊,不能坏了许家的规矩。
“不……不客气。”好家伙,张洪福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好像确实该这样回应,怕自己有错飞快的跑了开去。
这明明就是大户人家才有的礼仪啊!
躲在自家柴垛旁边,看着许欣兰提着水桶吃力的去小河边的时候,张洪福就想她怎么能将这桶水给提回去?
走了大约十来分钟的样子,许欣兰将木桶重重的丢在地上,站在小河边看着河水倒映出来的清秀面容摇了摇头。
长得好看能有什么用?
弱爆了!
她连提一个空木桶都提不动,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过?
你道这一家子为什么会来到这偏远的河谷平原罗城上古里村?
那是因为这位爷是废太子。
在夺嫡中失败了新帝为了彰显他的仁爱好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