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冯素珍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连她自己都不曾想到,原来自己竟是如此能干。
从布置城防维持治安,到分配物资,预备战守工具,乃至参与军事计划。当人被压迫到绝境时爆发出来的力量往往超出普通人的想象,而一个饱学之士爆发的力量,就更是让人不敢轻视。
是以此时的冯素珍在几个武人看来,就仿佛是一口淬炼成功的宝剑,锋芒毕露,吹毛立断。辛九姑忍不住道:“驸马爷,你变得跟初见时不一样,你成功了。”
“成功?什么成功?”
“心。或者按我们武人的说法,灵智。练武分两种,基础的时候,自然是打熬筋骨磨练气力,但是这只是普通人,练一辈子,也不过就是有几百斤气力的而已。真正的高手,在意的心智的突破。辛婆子四十岁前,武功只是平平无奇,勉强自保而已。可是一朝顿悟,数年时间便可以算是当今武林第一流高手行列。以驸马爷此时的心境,只要把境界稳固下来,便是个小宗师身份。再找人专门指点驸马修炼技击,锻炼气功,几年时间,便足以与当今第一流高手颉颃。”
说到这里,辛九姑又笑了笑,“看我这嘴,一说到武艺就忍不住兴奋起来,忘了两下身份。驸马爷是皇亲国戚地位尊崇,怎么会像我们武人一样习武卖命,这不是宗室作风。驸马招我们来,可是要处理我们?”
冯素珍没说话,只将桌上一份情报向前推了推,雄霓警惕地看着他们,将那份情报递到辛九姑手里。辛九姑看看,又把情报递给身后几人,脸色平静。
“没想到,大当家居然这么快就投奔了白衣军,还给白衣军担任先锋。”
“这没有什么想到或是想不到,兵来将挡,水来土囤。本官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平遥军一定会归顺官府。不过他们做是他们的事,与几位前辈无关。依本官所见,几位并非奸恶之人。在县城里经常扶助贫苦,救济百姓,所行皆是善举。沙场相逢,彼此残害性命再所难免,但是要本官因为平遥军投贼,就杀掉几个无辜老人,我自问做不到。所以我有一个打算……放你们离开。”
辛九姑看看冯素珍,“驸马爷,您没开玩笑吧?我们这些人,都是乱臣贼子,而且说句难听话,个个都有身高来高去的本事,比您手下那些人,可要强出许多。纵虎容易擒虎难,您不利用这个机会把我们几个老不死的杀了,让我们离开平遥,他日就不怕我们摘了您的头去?”
冯素珍正色道:“我当然知道各位都是身怀绝技的奇人异士。但是本官也知道,沙场上千军万马,个人武艺并不占十分重要的因素。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各位如果不能悬崖勒马,便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们的命。我相信大家也都是明白人,不会真的不吝惜自己性命,为反贼效死。”
辛九姑道:“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