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件事还关系到老太太。老人家的心没那么狠,再怎么失望也是亲儿子。
高柔理说:“让他们安分吧。”
一个月后,高柔理收到了法院发出的开庭传票。
瞿金枝和高进辉见到何冀北是在收到传票后的第四天。
是高光磊开的门:“你是?”
门口的人穿着黑色衬衫,五官硬朗,轮廓立体,挺英俊的一张脸,就是眼神太过锋利,给人的压迫感太强。他身后还跟着一位男秘书。
“何冀北。”
瞿金枝在厨房听到了声音,立刻跑出来:“何总,您怎么来了?”
何冀北问:“能否进去说?”
瞿金枝虽然跟高柔理闹掰了,何冀北作为高柔理的老板,是不速之客,不过瞿金枝不敢怠慢有钱人:“请进请进。”
高进辉从房间出来了。
瞿金枝介绍说:“这是柔理公司的何总。”
高进辉用目光打量。
何冀北坐下,开门见山:“我是为柔理的案子来的。”
公司老板还会操心员工的家事?
瞿金枝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心里有了猜测:“您和我们家柔理?”
她以为高柔理是何冀北的情人之类的,不料——
何冀北说:“我们已经结婚了。”
瞿金枝脑子里的第一反应是:馅饼从天上掉下来了。
何氏那么大个公司!
瞿金枝立马改了口,拿出丈母娘的架势:“小何,你和柔理结婚怎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
高柔理结婚用的户口本是偷的。
何冀北往后抬了下头。
吴兴会意,把带来的文件袋放在茶几上。
瞿金枝真的以为是钱,兴奋地打开来,结果纸袋子里面是一叠她看不懂的文件。
瞿金枝就看懂了四个字:“正恒地产。”她问儿子,“光磊,这不是你公司吗?”
高光磊把文件拿过去一看,脸色骤变,眼睛怒瞪向何冀北:“这些资料你怎么弄来的?”
“你老板给的。”
高光磊读书不行,没念大学,大专读的是会计专业。他好吃懒做,而且好高骛远,三天两头换工作。就在上个月,正恒地产的老板主动给他打电话,说在酒局上见过他,很欣赏他的能力,想聘用他。
他没多想就去上班了,而且被“委以重任”,就一个月,他人就飘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他现在手上戴的那块表是新买的,十八万多。
“你们串通起来害我?”
何冀北不认同:“有人逼你做假账了?逼你挪用公款了?”
行不正坐不端,赖谁?
“这些东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