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苏州不假思索,拍了拍老者肩膀,赞叹道:“老哥不愧和我一样,是个文化人。一个词,讲究!姓柳好啊!乱条犹未变浅黄,倚得东风势便狂。解把飞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我就喜欢柳树的张狂,那叫一个潇洒。先生这个名字也好。柳先生……”
说到这里,王苏州停住了,心头仿佛有一万匹羊驼奔腾而过。他有一万句脏话想讲又不敢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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