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力维艰。”
又一缕鲜血从鼠一嘴角流出,他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擦,便剧烈地咳嗽起来。弯着腰,咳得仿佛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了,鼠一才重新站直身体:“既然你目的已经达到,能告诉我你刚才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哪句话?”
“你说师兄的死是他自己安排的。”
柳先生摇着头:“真亦假来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世界上的事,哪那么容易分出真假。你即已准备退出修行界,又何必再追问这些事呢?”
“我就是想知道。”
柳先生看着鼠一倔强的眼神,摇头叹道:“你信则为真,不信则为假。”
“我看你存心就是想往我心湖里塞一只心魔。”
“还是塞上一只好,你费些事,我就省些事。”
“你以为你吃定我了?”
柳先生再次摇头:“我不是要吃定你,我只是想请你安静点。”
“那好吧。”鼠一低头整理了下衣服,“我还有最后一招,你若能接得住。我便为你做牛做马。”
柳先生稍一欠身:“请出招。”
鼠一面向柳先生,俯首作揖,朗声道:“鼠一给师父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