笋鸡皮汤?还是糟鹅掌?要不然烤鹿肉?或者玉笛谁家听落梅?还是二十四桥明月夜?”
杨哥倚在床榻之上,只觉腹中咕噜噜地狂叫不止,口水不停地分泌,已是垂涎欲滴。
翻开‘菜谱’仔细看,只觉得这也好吃,那也诱人,看得是眼花缭乱。
吞了口口水,杨哥长吸了口气,忍不住又是一笑。
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他甚至都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已经不知道什么叫饥饱。
明明小时候能吃一口饱饭,哪怕是没有肉的,都能开心快活好久。
杨哥想,或许是因着如今日子太好过了,再没有挨饿的时候,于是这饭也就变得寡淡无味,只是为了这条命,勉强来吃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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