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可我对出了方老与你的联络暗语。”叶青耸着肩说道。
“那又如何呢？”李赞国撇了撇嘴，说道：“你知道暗语，有可能是你发现了方老记录这个暗语的本子，又或者是方老落到你的手中，你从他那里审讯出来的，不是吗？”
“不得不说，你是一个挺谨慎的人。”叶青笑着说道。
“现在象城不是方家掌控了，所以我必须谨慎，不然的话早就让人给清理出象城了。”李赞国耸着肩说道。
“能够理解。”叶青点了点头，换成他，他也不会轻信一个突然来接头的人的。
毕竟九年多了，这个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的。
叶青想了想后，掏出了手机，然后给姜海露打了一个电话，他让姜海露找到方仁来接电话。
不一会儿后，方仁就出现在了电话的屏幕上。
叶青将情况说了说之后，将手机递给了李赞国，说道：“让方老与你说吧！”
随即，叶青就对符迪说道：“我们出去吧，让李局长与方老好好的叙叙旧。”
于是，两人走出了雅间。
大约二十多分钟后，李赞国双眼通红的拉开了雅间的门，对叶青说道：“您们进来吧！”
嗯……用上了敬称，看得出来，他对叶青的态度已经在与方仁通话后彻底改变了。
叶青和符迪走进雅间坐下来后，叶青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李赞国，从李赞国的神情来分析的话，李赞国并没有背叛方家。
嗯……叶青学过微表情分析，所以他知道，有些神情是演不出来的。
叶青笑着说道：“现在相信我了吧？”
李赞国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立马站了起来，给叶青敬了一个军礼后，说道：“谢谢您。”
“不用客气。”叶青摆了摆手，问道：“已经知道了？”
“嗯！”李赞国点了点头，说道：“方老已经将这十年来的经历，以及您救了他和他家人的事告诉了我。”
当然，方仁告诉他的也只有这些，并没有告诉他，此时方家人到底在什么地方。
嗯……方仁是一个有分寸的人，他知道蝴蝶谷是叶青的秘密基地，即便他信任李赞国，那也绝对不能说的。
这是一个原则性的问题。
“我救了方家那也只是适逢其会而已，你们不要太放在心上。”叶青摆着手说道。
“恩就是恩，不能忘！”李赞国应声说道。
很显然，他一直将自己当成方家的一员，所以说叶青对方家的恩情，就是对他的恩情。
“行了，不说这个了。”叶青摇了摇头，说道：“还是说一说这些年来，你对宗家都调查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