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凉,便什么都暴露在空气里了。
但他也没心思去管这些,只紧紧搂住易辉的脖子,动情地上下啃咬着,直到对方草草润滑一下便冲了进来的一刹那,孙韶才难受地叫了一声。
易辉当场停住,身体僵在那里,像是稍稍有些回神,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玄关处就把孙韶给办了似的。
“小勺……”易辉的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他想将埋在自己脖子处的孙韶的脑袋拔出来,看看他的表情,因为孙韶正大口大口在自己的动脉处喘息着。
孙韶一口咬住易辉的脖子,嗷呜一声,“做就做到底,都到这一步了,你让我怎么出去?”
说着,抬起自己的胯,将自己下身再次硬挺起来的地方曾到易辉的大腿上。
啪地一声,易辉只觉得自己脑中最后一根弦就这么应声而断。
……
从玄关到温暖的客厅,再到敞着门的卧室,两人几乎是一路做了过去。
孙韶本来就是抱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疼在对待这场性事,而易辉,则像一头陷入了莫名不安里的凶兽。
两人一个有意配合,一个难得失了理智,等到双方双双从床上醒来时,孙韶便觉得自己的腰差不多已经断了。
他哀嚎了一声后,便挺尸在床上,一动不动。易辉一边愧疚又一边暗自心安地给孙韶捏着腰,讨好地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这边孙韶还没来得及恃宠而骄,就发现自己的阿船和胖子先后就打了快十通电话过来,他当下拿了电话回过去。
对胖子问他一整天不见人影,电话还一直打不通的原因,孙韶心虚地拿要去医院照顾孙母做了借口。
胖子打电话,关心居多,因为往日孙韶但凡不能上课,一定会提前跟胖子打招呼,而今天,既不见人影,又没提前打招呼,胖子只知道,前几天孙母出了点事,住了医院,心里只担心着是不是忽然情况不太好还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这才连招呼都不记得打,便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地往孙韶这打。
谁知越打越没人接,直到临近傍晚了,电话才打通,当下好一通关心,孙韶一边心虚地说着没事,一边暗自腹诽胖子猜着可不完全对上号了——安抚他男人的身心健康问题,可不是大事一件。
临挂电话时,胖子又提了一下,魏然今天带着一漂亮小妞来找他了,不过给他挡回去了,看那架势,明天估计还得再来。
孙韶不在意地表示知道了,转身又给阿船挂了电话。同样的理由用了第二遍,原定的聚会自然只能往后延迟一天了。
临近晚饭的时候,易辉带着匆匆拾掇过的孙韶,就近找了家馆子,包了一盅补汤,便往医院去了,平常这些都是易辉在家或者在店里做好了带往医院的,但显然今天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