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时候,都是只在黑暗里活动的人。
一度,酒吧不但没有带来他期望的资本,反而进入了举步维艰的境地,也是这个时候,易煜重新出现。
易辉看着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的易煜,像当初他突然消失一样,让他不知所措,但更多的是无法忽视的欣喜,随着欣喜而来的,就是他的酒吧忽然走上了一条康庄大道,不但境遇好转,连带着周边很多同类型的酒吧忽而纷纷倒台。
也是这个时候,他招了梁城来给他做经理,经营起这家店,然后一路走到现在。
现在的易辉自然早已知道这些猫腻是从哪里来的,所以,这间“乱”在他看来,有还不如没有,“乱”越是红火的如日中天,他就越猜不到这背后易煜做了哪些事。
他之所以不完全放弃掉,一来也是知道易煜的心思,同时自己心里也别别扭扭的,不想说得太透彻,但是,他总觉得,这间店在,两兄弟就有些斩不断的默契和丝线在那里横着,谁也越不过去,就是闹得再讲,再不合,也不会断了这份血缘。
二来,店里的员工都靠着这间店吃饭,说散就散,对他们也太不负责任了一点。
今晚的事,也再次切切实实地给易辉敲了个警钟,他知道自己太放任了,既然不能全然放手,就不能再这么下去。
随后,在易辉开展整顿大计的时间里,孙韶借着休养的名义,好好放任了自己一回,做起了名副其实的专司吃睡长肉的猪猡。
要不是学校里还需要他顶着这副皮囊去上课,估计,他大概能缩在家里好好孵一窝小鸡了。
这天,刚下课,他和胖子肩并着肩往教学区外面走,就接到了方宝芸的电话,电话那头先是跟孙韶好一阵寒暄,然后再三提醒了孙韶一声,学校里负责校庆这块的几个行政领导要提前看一下他们删选的节目,就在这周五下午,希望到时候五感乐队的人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