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0章 尸体(2 / 2)

小艾有些猜不透他的心思,但还是坐了上去,桌子上铺着的纸是干净的,并没有用笔划过的痕迹,而对面的王志成继续握着笔他面上的表情有些诡异,那是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起来颇有些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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