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要比她之前摸过的鸡巴都要凉一些,不知道插进屄里会不会觉得冷。
“嗯!”杜莫忘堪堪握住他的鸡巴,包着内裤撸动,棉质布料摩擦着棒身,白子渊身体猝然紧绷,浑身的肌肉积攒成坚硬的石块,圈住她腰肢的臂膀钢硬得磕人。
杜莫忘第一次给人手淫,没有技巧,机械地重复动作,她使了点力气,像是要把白子渊勃发粗硬的鸡巴捏爆,憋紧的鸡巴绷得发疼,白子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闷哼,龟头很快溢出一点腺液,呼吸间沾染上一点腥涩的气味。
她观察白子渊的神情,少年微阖着眼,目光迷离,脸颊两侧晕着两团发烧似的红霞,鲜红的薄唇微张,露出一点粉色的舌尖,随着她的动作难耐又享受地吐息,手里的鸡巴越涨越大,更加沉重,柱身缠绕的虬结青筋在她手心里汩汩起伏,好似握着一颗跳动的心脏。
杜莫忘不说话,加快手里的运动。
“嗯……”
颈间的鼻息越发沉重了,那性感的喘息几乎是贴着她的耳膜响起。
“感觉有点奇怪,好像要射了,慢一些呃……慢点……轻些!”
白子渊低吼着,捆住她腰的臂膀愈发收紧,仿佛要把她的腰肢勒断,杜莫忘不为所动,屏住呼吸加快了撸动,胸腔胀满好像快要炸开。手里被精液填满的鸡巴更加滚烫,烧得她掌心发热,皮肤通红,她知道他快到了临界点,挑开他的内裤,直接贴着肉握住了他勃起的肉棒。
白子渊的身体猛地一颤,从嗓子深处挤出一道难耐的呻吟,他痛苦又舒爽地伸出舌头,舔上杜莫忘的下巴,蛇果色鲜艳的唇瓣吮吸她下颔的软肉,急促的鼻息像春风摇曳的嫩叶搔着她的肌肤。
鸡巴早被水液粘湿,手握在上面动的时候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黏糊糊的手感被高温烫得愈发黏稠,她清晰地描绘出他肉棒表面触感,鼓动的经络给予轻微的颗粒感,她的手动得发酸,掌心里沉重的鸡巴有自我意识似的,时不时弹跳一下,鸡蛋大小的圆润龟头打在她手心上。
杜莫忘被龟头拍得有点烦躁,拇指抠在马眼稍微使劲用指甲摁了一下,白子渊闷哼一声,蓄势待发的肉棍瞬间软了半截,啜泣着吐出几股亮晶晶的粘液。
“嘶,疼……”
即使嗓子里的压抑呻吟到了凄厉的程度,白子渊依旧没有挣扎,任由杜莫抠弄他的鸡巴,他在外人面前总是高不可攀的少爷模样,没想到私底下却是个喜欢被妹妹虐鸡巴的淫荡贱货。
杜莫忘很快失去了兴致,手从内裤里拿出来,在他衬衫上擦掉粘液,亮闪闪的液体黏在白子渊的衬衫上,彻底破坏了昂贵的棉麻衬衫,格外淫艳。
她擦完手还觉得有臭烘烘的鸡巴味儿,再漂亮爱干净的男人也逃不了腺液的怪味,杜莫忘又擦了好几下,指间依旧感觉粘稠,不由得皱起眉头。
白子渊捉住她的手腕,把她刚撸完鸡巴的手放进嘴里,一根根手指吮吸,他先伸柔软的舌舔她的指尖,再一寸寸将她的手指含进湿软的口腔,直到水润的红唇包住她的指根,用整个火热的口腔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