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聪明，可他记性还算好。
来之前，林尘已经将要说的话，全部跟他复盘了一遍。
告诉他应该怎么说，怎么做，怎么表达。
好在，张狂歌都做到了。
秦灵秀眉一挑，还好，你不算蠢到家。
这些话，她一下就能听出来，是林尘教他说的。
也的确！
对于秦族而言，这些话，足矣吸引他们动心。
“你回去告诉他，这个忙我们秦族帮了。”
秦灵神情平静，“不过，正如你所说，我们秦族不会出一兵一卒，只会给九龙天门传过去一句话，接下来，便看你们自己了。”
“多多谢秦神女！”
张狂歌大喜过望，连忙站起身来，对着秦灵深深一拜。
以作揖，来表现自己的激动心情。
“你走吧。”
秦灵摆手，“接下来，会有人告诉你怎么做的。”
直接开始打发人了。
张狂歌挠头，对方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不敢多说，也不敢多想，立刻起身朝外走去。
秦灵坐在桌子前，自顾自地品茶。
“呵呵。”
一道龙影从虚空中浮现，继而化作一位眉目慈祥的老妪。
她拄着龙头拐杖，走到秦灵身旁，“神女，做的一手好交易啊，什么代价都不需要付出，就可将东部收入囊中，这步棋，走得妙！”
“也只是刚开始而已，后续事情如何，谁也说不准。”
秦灵露出微笑，“龙婆婆，你看好这一次合作吗？”
龙婆婆拄着拐杖走到秦灵面前，轻声道，“这件事情，自然是好的，只是神女你不可出面！你都没见到他，他就这般明处心积虑的利用当年的神弓圣纹来利用你，真是其心可诛啊！”
“如果，你见了他，让他意识到自己有机可趁，那么他肯定会死皮赖脸的纠缠上来，因为只要你心一软，随便从指甲缝里漏一点东西给他，就可以让他此生再不需要奋斗，所以，神女要头脑清晰啊！”
这一番话，龙婆婆说的苦口婆心。
秦灵点头，道，“请龙婆婆放心，我关于此事，我亦是如此觉得的。”
“嗯，你可是我们秦族的未来希望，偌大一个秦族，将来能否成功执掌天命，使得族长坐上那个迄今为止都无人登临的位置，可全靠你了。”
龙婆婆说完这些，转身离去。
秦灵望着龙婆婆的背影，内心中翻滚起诸多波澜。
但眼神，始终还是那么安静。
她知道，自己如今没有太多实力去抗拒这一切。
连身边几个能用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