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
夏先生点头,“我看过你的玉佩,那是一块不错的聚灵玉佩。正是那块玉佩,夏员外家才召来山精山怪作祟。你的衣裳,我也看了。很可惜,从衣裳上分辨不出你的身份。不过,你应该是来自修真界。”
水生道,“多谢你。”
夏先生道,“我听阿水说,你们相处的不错。以后,我也会住在阿水这里。”
水生是个伶俐人,忙问,“先生的屋子收拾出来没?要不要我帮忙?”
“有阿水的屋子,冬天,一起住,暖和些。”
水生心下觉着奇怪,他跟水伯在一块儿的时间并不短了。水伯这人,很有些大炮的意思,平日里颇会吹牛,基本上水伯已经把他从出生到现在几十年的事儿都跟水生吹遍了。只是,水生从未听水伯提及过这么一位师父。
能一来就跟水伯同处一室的师父,水生自然明白,这人与水伯的关系很不一般。
不过,水生很有把握,依水伯那存不住事儿的性子,不出三天,必然要来跟他絮叨一番,有关他这位“师父”的事情的。
但是,这一回,水生料错了。水伯还真忍住了,他直憋了三个月才来找水生絮叨一番:年轻时,那些与夏先生有关的日子。
这一日夏先生外出,水生把屋子里的咸鱼腊肉拿出来晒,趁着天气好,满满的挂了半院子。
早在水生搬进水伯家,家里的事,水伯就很少沾手了。如今夏先生一来,水伯没有半分“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的意思。相反,师父一来,水伯这做弟子彻底解放了。就是偶尔有人请水伯捉鬼拿妖,也大都是夏先生代劳。
水伯围着水生转悠了大半个时辰,很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水生道,“要是有关夏先生的事,你最好别说。”
“为啥?”水伯正想跟他家水生念叨念叨这个呢。
水生开始准备午饭,头都未抬说一句,“我怕夏先生误会,以为我有意跟你打听呢。”
“你管他呢。”水伯搬了个小木杌坐在水生身畔,问,“水生,你相信天上有神仙吗?”
“信。”
水伯叹一口气,“我也信。以前我小时候,师父就这模样;现在我都老的掉渣了,师父还这样。后来他有事走了,一走就是四十年,现在又突然回来了。要我说,天上神仙也就这样了吧?”
“大约吧。”
“你跟他是一类人吧?”
“我不大记得了,不过,夏先生说,应该是的。”
水伯又问,“水生,那你信不信,人的前世?”
“信。”
水伯犹豫了一会儿,道,“那天,你突然倒在地上,摔了夏员外家的玉玦,我好像突然想起了许多事。后来,我正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