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事,他们俩从出生开始就注定是有关係的。
「向悠,你的名字里为什么要有个悠字呢?」
「我爸爸好像很喜欢这个字的样子和含意,坚持一定要用在我的名字里。」
「都是因为你的名字里有悠,害得我的名字里也要有远啦!这个字好不女生,真是个不可爱的名字。」
仅相差几天的出生日,缺点就是很容易被比较和共同讨论,加上两家人原本感情就不错,便将他们一起以「悠远」为名,周芷远一直为了这不像女孩子的名字而气恼。
「但我还是蛮喜欢我的名字的,毕竟是我爸爸取的,算是他留给我的东西,还是有点高兴。」
周芷远看着郑向悠傻笑的样子,不禁觉得被排除在外。「向悠真好啊,虽然我们都对自己的爸爸或哥哥觉得尷尬,可是向悠还和你爸爸有接触过,你爸爸也知道你是谁。不像我,没看过哥哥,哥哥也不知道我的存在,当然什么都没留给我。」
「芷远还有爸爸妈妈啊,他们那么爱你,这样也够了啊。」
「嗯,是啊。」周芷远小声咕噥,敷衍过去。
她有公主脾气,举止却不像公主,没什么害怕的东西,衝动的个性倒像个男孩子。
邻居的女孩子因为叶子上的毛毛虫吓得哭出来时,她可以毫无畏惧的拿起叶子把毛毛虫弹得远远的;加了几十种调味料、没人敢喝的怪味饮料,她也能捏着鼻子一口喝乾;被大人警告不可以随便爬到高高的树上,她还是冒着会跌下来和受伤的风险爬上去了。
爬树的那次,果不其然,因为脚下的枝干太过细瘦,无法承受她的重量,让她摔下去了。手臂和腿都有不少擦伤和瘀伤,爸妈视她如宝贝,心疼之馀也捨不得骂她,只罚她禁足一天。
那天,郑向悠在房间陪了她一整天。
「那棵树的枝干光看就觉得脆弱,你干嘛硬要爬?」
「因为他们说我不敢啊!那种程度而已,我才不怕呢!」
郑向悠叹了口气,用力压她的瘀青,她痛得弹起身子,噘着嘴抱怨。「很痛的啊!」
「既然知道很痛的话,下次就不要去做。」
「这种程度的话根本无所谓,毕竟对我们来说根本没差别──」
又不是花葬。
她差点就要说出口了,但看到郑向悠垂下的眉毛,赶紧住口。
只有花葬会影响人的去留,她曾在寓言书里看过,听说有些世界的人是不会随意消失的,会因为年老、病痛、受伤而死亡。那对她来说是十分遥远的世界。在她的世界中,就只有花葬而已。
就连现在一被压就疼到不行的瘀青,还有碰到水就会像电击般疼痛的擦伤,到了明天也会全部消失,不留一点痕跡,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