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你们看看,一个个的平日自命不凡,到了关键时刻你们看看,你们都有什么用?只用一句才疏学浅就把责任给推掉了?让你们来是干什么的?推脱责任的?”
“马建群。你不是市里最厉害的专家吗?你给我说说,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办?”周强喝了一声,目光便是锁定了坐在他对面的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
中年人看上去四十多岁,看上去长相也不错,他叫马建群同样也是市里为数不多的顶级医疗专家之一,在周强没来之前,他就是这里的头头,众人也都是听他的。
周强这位普林斯顿大学毕业的博士后来了,而且还是省里特派下来的,硬条件就足足压了他好几头,而且上边还明确的给周强定了身份,他就是这次传染病的头,不管任何人都要听周强的。
开始时,两人还因为谁来带头发生过口角甚至大打出手,后来因为这事马建群还被处罚,心里虽然不服气,但表面上也点过去。
马建群低着头,听周强问起,话还不好听,他当下就皱了皱眉,抬起头注视着周强,冷笑道;“我是市里的专家不假,可谁又规定我必须就有破解病毒的把握?你还是那个什么普林斯顿大学的博士后呢,你还不是把这病看成了鼠疫?结果呢?人不但没治好,还让患者的病情加重,周强,你凭什么在我眼前吆五喝六的?”
“我问你,你这个专家组的主任,你这个高材生,现在你有什么见解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