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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柯:那我
林秉然不耐烦,捏紧手里的东西起身,你随意,我回房间了。
林柯急了,又怕黑,着急摸索到沙发上,被沙发超出的一截绊倒直接扑了上去。
她摔在一片软云里,顷刻间神经里的弦,断了。
满怀柔物,林柯从后扑倒林秉然,呼气吐气全在林秉然的腺体边。
冒失鬼。半嗔半怒,羞赧撩人,一只手向上撑开她。
林柯被一手扒开,她摔在地毯上,怀里的体温和触感还有浓郁的茶香未消失。
林柯愣愣的,眼睛里光点闪烁,她回神了,开窍了,呐呐的问:你发情了啊?
林秉然轻哼,声音细细,说话像含着东西,混浊低哑:才知道?
林柯有点紧张,侧身干脆往地毯上一趟,蜷紧了身体,像只毛毛虫把自己裹起来:那,那怎么啊?
林秉然:你说怎么办?
林柯:打一针吧?
林秉然:我原本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林柯脸烫的想埋进臂弯里,她抠地毯,把毛絮一点一点揪出来。
她明白了
林秉然的玩具,不是一时兴起,是用来疏解发情期欲/望的。
林秉然现在只想回房间,抑制剂已经无法满足身体,她只想抒解。
林秉然艰涩开口:来电之后,你尽快离开,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
一双脚落在身边,踩到了林柯的小腿,林柯发出一声短促的低泣声,林秉然一愣缓缓挪开脚,蹲下身体。
热源靠近,林柯扭头把脸埋在臂弯里,哭了,肩颈有不明显的抽噎和颤抖动作。
林秉然抿唇,是自己表现的太饥渴吓着她了?
细细想一下,林柯好像才二十二,小她六岁,得有半圈了。
林秉然几乎穷尽毕生的耐心,问:哭什么?
林柯:呜呜呜呜呜。
路涂住酒店三楼,此刻正拿着手机,站在阳台上发信息。
怎么不回消息?到底成功没有?路涂思忖,又怕贸贸然拨通电话,会打扰林柯。
路涂抬头,从阳台遥望漆黑的天空,所有屋子都黑黢黢的,楼下的甚至聚集了一批了出来乘凉的工作人员。
林柯抹泪:林老师,我最近短效抑制剂打多了。
林秉然话音一颤:什、什么?
林柯哭腔带着呻/吟:我,我也发情了。
林秉然:
林柯的抑制剂失效了,一个屋子里两个发情的omega,重点是两个人的身份,都不方便求助外界。
不早不晚的时间,楼下有没有潜伏的狗仔也不可知。
林柯不自觉扭动身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