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毛茸茸的脑袋挤进怀里,林柯被原地撞懵了,干、干什么?
我叫honey。小女孩圈着林柯的脖子,声音软趴趴的。
林柯嘴角直抽抽,想揉屁股腾不出手,你怎么叫这么肉麻的名字。
妈咪叫我来拍照。honey说,脸蛋通红,兴奋的看着旁边摄影师拿着的大机器。
本以为是碰瓷,没想到是带娃。
林柯:
林秉然收回目光,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陆梦笑着点头,挺好的,你呢还在拍戏吗?
林秉然握紧捧着的水杯,你变化很大。
陆梦嗯了一声,仿佛看到旧朋友,慢慢打开了话匣子,我结婚了,有三个宝宝。
林秉然:
陆梦笑声放大,她擦了擦眼角泪花,慢慢的又安静下来,语气变得很轻,短叹一声,然然,对不起。
倏地,林秉然紧紧捧住面前的玻璃杯,她想大方宽容的说一句没关系,嗓子却像噎了一颗很大的石头,我
陆梦低头,一缕栗色的头发垂下来,她随手拨到耳后露出整张脸,她和十年前的陆梦变化很大,我刚才看见你,还以为自己认错了。
林秉然抿唇,另一边,林柯抱着小孩拍照,因为分神被桌子腿绊住,哎呀一声。
陆梦和林秉然齐齐转头,又笑着松了一口气。
陆梦展颜:像两个孩子。
林秉然露出一丝笑,慢慢松开紧握水杯的双手,对陆梦说:我有很多话想问你。
陆梦一愣。
为什么最近几年一点消息都没有。
陆梦看向小包子,出国这几年,我的病一直反反复复
十年的经历和喜怒,这场谈话持续了近七个小时,从白天到夜幕,机场的人潮来了去,去来了。
郭蓉蓉去办理退票,摄制组二十余人滞留机场,没人打扰林秉然和陆梦。
林柯带着honey拍了三个小时的照片,加上神经一直高度紧张,后半程干脆抱着honey打起盹来。
平时上山下水不喊一声累的摄影师也被折腾瘫倒,导演干脆安排所有人进来歇脚。
时针转动,很快指向十二点,林柯被脚步声吵醒,睁眼看见陆梦伸手来抱honey。
陆梦:谢谢你。
陆梦刚哭过,从林柯怀里捞走包子的时候,林柯还下意识防备,抓紧两只肉嘟嘟的小腿。
林秉然轻咳:把女儿还给人家。
林柯顿时清醒,把睡熟的孩子塞还给陆梦,干笑道,小丫头名字取的特别肉麻,叫honey,哈哈。
林柯干笑,手掌在裤侧边擦,局促不安的看着林秉然,当然了,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