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躺在后座上,两人双眼紧盯着木棺侧面的一个位置,面部都是一种恐怖的扭曲。
我小心的走到棺后,朝侧面看了眼,说也奇怪,这个侧面中间部位竟画着两只眼睛,就这么孤零零的两只眼睛,配合着木棺漆黑的背景,给人一种如同黑洞般的深邃,激发出人内心深处的恐惧感。
耗子没有注意到这个特别的双眼,用枪指着车前座的那人道:“老齐,你看他的袖章上写的什么?”
我这才注意到前座这人右臂上套着一个红色的袖章,上面写着可可西里保护区巴音郭勒分局。
耗子道:“看来这两个人都是反偷猎的,怎么遗体丢在这儿就没人管了呢,他们局里少了人都不知道找找吗?”
对我来说现在关心的并不是这两人为什么还在这儿,而是为什么这个木棺会在这儿,且从木棺外表来看显然与吉普车出事时间不一至。
我见周围没什么危险,便对车里的文静丘局摆了摆手,文静忙将车熄火,跑了过来。我将具体情况和我的疑问对两人简单说了一下,二人显然也是不能理解。
丘局对车内车外仔细看了个遍,没发现什么异样,便令我和耗子开棺。这次丘局亲自主刀,我和耗子在一旁帮忙。
木棺采用的普通卯合结构,开起来并不费劲,由其是在丘局这种开棺老手的主刀下,三五下便打开了。三人奋力将棺盖搓下车头。满棺材的殷红液体登时传出一股刺鼻的酸腐味。
三人忙跳下车头,文静指着木棺底部道:“怎么一开盖下面就漏了?”我看了看,木棺不知从哪地方流出一片红色的液体,顺着车盖流到了地上,所到之处,草木尽皆枯萎变黄。
丘局忙拉着我们向后退开,盯着迅速变黄的草地道:“这是一种古代的防腐剂,用了二十多种剧毒制成的,至于有哪些种,我也不清楚。刚才一开棺,牵动了底部一个小开关,打开开关棺内液体便会自动流出。”
待液体流尽后,四人又登上吉普车,发现棺内只剩一副头颅,头颅正中嵌着一颗梭形红色宝石,面部还完好,下身却都已没有了,四肢都是用四根皮绳代替的,每根绳末端包着一个梭形小宝石,分别是黑色、蓝宝石色、黄金色,透明的水晶色。
棺内已破损的十分严重,但里面的字迹图案就像深深的凿刻在木板上一样,仍然十分清晰,上面刻着一群人骑马狩猎,大摆宴席。还有一幅是五六个女子在跳舞的场景,一切都显得那么久远古朴。
图画四周的文字像藏语但却又不是,我问丘局这是哪种文字?丘局若有所思道:“挺像藏文,但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印度梵语的痕迹。我也看不出是哪种文字。”
顿了顿又喃喃道:“真是奇怪了,怎么一副棺材内外的年代还不相同呢?”耗子摸了摸胸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