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再加上中间的萨默顿草原,就像一个四合院一般。
而古代说法又是以北为尊,东西两条大的山脉,成双龙御风之势。而南部的杭爱山又如朱雀莲池,挡住南来火龙之气。再加叶尼赛河上游两条庞大支脉,大小叶尼赛河的贯穿,整个萨默顿草原可以说,吸尽四周天音灵气,占尽八围地理优势。
我将自己的看法和二人说了下,耗子哼着小调说道:“这行,你专业,兄弟相信你,你指哪儿我就打哪儿!”
文静有一丝忧虑:“这种寻龙点穴的方法确实非常准确,但我们怎么知道,那个时期的匈奴人也懂这东西呢?而且匈奴人的风俗习惯,历史文化和咱们都有不小的差距,怎么能用一个方法解决不同的问题呢?”
我说:“匈奴人的风俗习惯的确与汉族不同,一般的平民都是采用的裹体埋葬,人死后用布包裹一下,直接埋入完事。但是贵族和皇族的方式和汉族确实差不多的,不同的是没有像汉族这样大操大办。一般是选着一块空旷的风水宝地,然后挖一个大坑,将死者埋葬起来。再由上百匹战马将上面的土层踏平,最后重新植树种草,并由专人守陵,直到土层和其他地方无异为止。”
文静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耗子问道:“那咱们接下来怎么走?”我在地图上给耗子指了指:“一直往北,直到萨彦岭!”耗子“要西!”了一声,加大马力向前冲去。
我一直在纳闷,当天晚上在屠宰场分开后,三人就上路赶往了北塔山。估计吕小茜也就是当天晚上来的蒙古,那么我们两队的时间差最多也就是半天。我看了地图,从轮台到萨姆顿草原的路程我们这么走的差不多,可为什么,三人追了这么久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呢?
从车车尔格勒到萨彦岭大约有四百公里的路程,但草原太过于颠簸,直到中午才走到二百公里远的小叶尼赛河。耗子停下车,给车加了点水。看到这条大河,我不禁泛起愁来,近二十多米宽的河面,车能过去吗?
正在我犯愁的时候,文静突然从离我们十多米远的地方喊道:“你们快过来,那边有车印!”我和耗子听到文静的喊声,急忙跑了过去。等过去一看,三人不禁惊得好久没合拢嘴。河边的泥滩上有一大片车印,光车印就有好几种样式,估计在这儿过去的车不下十两。
“我靠!来这么多人,这他娘的是盗墓还是集会啊!”耗子嘟囔着骂道。
我仔细看了下车印,印迹的干湿程度不同,有的印迹已经干了很多,有的却还是湿漉漉的。看来这些车并不是同一个时间过去的,也就是说,走在我们前面的至少有三拨人。我好好想了想,除了吕小茜和白钢两队人,还会有谁呢?难道是文青山!而且文静也说出来这么一句。
但却又想不通,既然文青山要来蒙古,那他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