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若是能匀一丝半毫在这绣花上,只怕也不至于如此心焦烦躁了。
不管怎样,这难熬的日子总算是过去了,她们俩人也各自完成了自己的绣品。
要问绣得如何?咳,一言难尽也。
白茴茴在香囊中放了佩兰、薄荷等香草,藏在袖中,只等逛完夜市,找个机会送给花曲柳。
这男子长得好啊,即便你戴着面具,即便你周身写满“生人勿近”,只凭那翩翩身姿,施施然行来,也能猜出面具下掩着怎样一副好相貌。
今夜的女子,尽是胆大多情,比起白茴茴和小枝,她们才是真的困于深宅大院,难得有机会出门撒欢,更别说见到俊美的公子了。
一条街没走到头,花曲柳怀里已经被塞满了香囊罗帕,他索性折了一枝柳条,将这些香囊串了起来,提着手里,一路甩着玩儿。
白茴茴瞧着气闷,她今日软磨硬泡拉着他出来,可不是为了给自己找气受。
但花曲柳似乎有意气她,好几次将柳条甩到她眼前,让那些绣工精美的香囊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连小枝都看不下去了,回头瞪了他一眼。
花曲柳冲她挑了挑眉,依然我行我素。
作死啊!
果然,白茴茴猛地拉过柳条,扯下一只碍眼的香囊,怒气冲冲地回身,将香囊扔进花曲柳怀里。
花曲柳不防,就着她拉柳条的力道,身子前倾,在香囊砸到心口之后,白茴茴的脑袋也撞到了他的心口。
他顺势将她揽进了怀里。
这……还真是防不胜防呢。
周围一片唏嘘声,大街上搂搂抱抱,好不要脸。
白茴茴挣扎了两下,花曲柳却抱得更紧了。
好几日没抱了,他甚是想念。
“大街上呢。”白茴茴嘀咕。
“没事,我戴着面具。”花曲柳俯身贴着她的耳朵柔声道。
“……”
小枝反正是看不下去了,她与两人打了声招呼,先去前面说书的茶摊等他们,等他们抱够了再来找她。
要了一壶茶,一碟瓜子,小枝在一张桌子旁坐下。
喝茶的人不多,主要是说书人讲的故事,已经烂大街,没人爱听了。
“话说那白棠啊,在白兰山悬崖与郁兰夫人大战三天三夜,终于将郁兰夫人打落崖下,自己也身受重伤。本来故事到这也就结束了,偏偏白棠对郁兰夫人余情未了,纵身跃下悬崖,将尚未跌落崖底的郁兰夫人给救了上来……”
这什么与什么嘛?找虐?
小枝摇了摇头,若真如此,白棠叔叔和那位郁兰夫人还真是病得不轻。
真有情,又怎会舍得伤她?
“要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