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思如泉涌,酣畅淋漓,所以不小心破了很多灯谜,现在也是吃饭时候了,所以就不打扰各位,告辞!”说罢,给长乐公主一个眼神,便要转身逃走。”
“等等……”杜禹英冷着脸叫住了他,口气淡淡道:“既然是吃饭时间,何不吃了饭再走,莫非余公子当我杜禹英不懂待客之道?”
余长宁尴尬地摸了摸鼻尖,将询问的目光望向了长乐公主。
长乐公主见余长宁与杜禹英的关系很是奇怪,芳心不由微感疑惑,展颜笑道:“既然杜博士如此拳拳盛意,余公子,我想我们还是客随主便吧。”
听公主都这么说了,余长宁自然只得点了点头。
杜禹英轻轻一礼,将两人请进了厢房。
来到厢房,杜禹英和柴秀云立即拜见长乐公主,并将她请到桌前落座。
似乎看出了她们的疑惑,长乐公主轻轻笑道:“今日元宵,本宫特与驸马出来游玩,为求方便所以女扮男装。”
柴秀云笑着点点头道:“公主人如其名天生丽质,即便是男装也掩不住姿色,所以秀云才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
“本宫与柴将军乃是姻亲,何必如此见外。”长乐公主笑着说了一句,突然收敛笑容对余长宁道:“驸马,你在那里杵着干甚?还不过来落座。”
余长宁点了点头,落座之后笑嘻嘻地看了杜禹英一眼,拱手道:“许久没见杜博士,博士风采依旧啊。”
想起那日在这恶贼面前晕倒,杜禹英俏脸微微泛红,一咬红唇淡然道:“余驸马客气了,若论风采,余驸马更盛往昔。”
长乐公主将他们表情尽收眼底,见杜禹英微微露出了女儿的羞态,心里不由暗暗恼怒道:这该不会又是一个陈若瑶吧?余长宁这刁民实在太可恶了,竟到处招蜂引蝶。
女人都是善妒的,长乐公主也是不能例外,面对智计冠绝当代的杜禹英,长乐公主心头更是大为泛酸。
几人续茶闲聊,话题自然扯到了北方突厥叛乱上面。
说起真云可汗,余长宁哑然失笑道:“当初他跟随那支洛前来长安,一直扮作普通侍卫,我也只觉得他有些娘娘腔罢了,然而没料到他的身份竟是如此了得,当前竟掀起了滔天巨浪。”
杜禹英瞥了余长宁一眼道:“真云可汗能够煽动突厥降部反唐,说起来当属侥幸,若非乙弥泥孰俟利泌可汗暴毙于长安,致使突厥降部生乱,真云可汗怎会轻易得逞?”
不难听出杜禹英口气中的责怪之色,作为使用始作俑者的余长宁不由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见状,长乐公主顿时不乐意了,轻轻一哼开口道:“本宫听说思摩乃是秦清的杀母仇人,此乃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全是他咎由自取而已。”
杜禹英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