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嵩叫起,向皇甫嵩求助。
这么活动下去,会出事啊!
随着皇甫恒的讲述,皇甫嵩眉头深深皱起,眼中若有所思,不远处校场中已经隐隐传来呼喝之声。
“哈!嘭!哈!嘭!”呵声与劈砍声交替有序,劈砍已经缺了锋锐之气,闻之如若劈砸一般的钝响。
“父亲您看,那小子还在发疯。”两人走进校场边缘,皇甫恒指着校场一角的刘沧说道。
黑夜校场周围燃起了火把,夜晚执勤的士兵,府内被吵醒的士卒,一些士卒三三两两的聚集校场周围,远远观望着刘沧挥汗的身影。
“他砍多少木桩了?”没有理会慌乱的皇甫恒,皇甫嵩对一旁抱着两只狗仔的一名军汉问道。
“回将军,东南角的十根木桩都被他劈断了,坏了七把环刀,这已经是第十四根了。”
“将军,这是谁家公子?您打算将他招入府中?”那军汉回答之时,对皇甫嵩问道。
“招入府中?你敢带他?”皇甫嵩扭脸问道。
“嘿,俺可不敢。”军汉摇头,这小子狠是够狠,但悍过头了。这么折腾,说不好就把自己折腾废了,谁敢带他。
“嘣~!”金鸣脆响从寂静校场上传出,却是刘沧手中环首刀再次崩断。
“我说小公子,咱歇了吧,上好的汉刀,这都几把了?”远处传来士兵言语,词句嫌弃,却无半分调侃的语气。
“有重戟么?借某一把,某挥戟总行了吧?”刘沧似有沙哑的声音传来,的确,军中刀刃可不是楼桑劣刀,他也感觉有点糟蹋东西。
“刘沧!”皇甫嵩高喝。
远处火光下人影摇晃的刘沧看向皇甫嵩所在,片刻迈步走到皇甫嵩面前。
赤足光膀,身上只穿了一条长裤,肩部胸前筋肉较多的地方,皮肉能够看到不受控制般的微微颤抖。
手掌没有血渍流出,但近时隐隐看到那不正常的红色。
皇甫嵩嘴角微微抖动,眼中神色怪异:‘这就是蔡伯喈看重的女婿?这踏马就是一活牲口好吧?’
“打扰叔父休息。”走到皇甫嵩跟前,刘沧翻了皇甫恒一眼,抱拳行礼,手掌传来的刺痛不适让他咧了咧嘴。
“……”皇甫嵩沉默,这牲口小子倒是还知道疼痛。
“操练应有弛度,这般练法,人还不练废了!?可是因今日所食?”皇甫嵩黑着脸对刘沧问道。
“叔父放心,沧自有感悟。今日所食难得,端是不可浪费。”刘沧呲着牙对皇甫嵩笑道。
“老夫明日还要返洛,你这般折腾,让老夫如何休眠!”皇甫嵩眉角跳了跳。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这小子应该已经体悟过食物强身之效,但自有感悟?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