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情况也着实不太好,那千金醉就不知道喝了多少壶,不看着点怕是一个跟头就要栽到草丛里去。
摇摇晃晃的回到新房,傧相本还想进来讨个喜气,但半路就门板碰了一鼻子灰。
驸马爷果然喝多了。
他心想,而他却不知推门而入的一瞬间,方栖的目光马上就转为清明。
“他们没灌你酒?”
‘新娘子’抱着一杠一边往它嘴里塞干果一边问道。
“灌了。”方栖答。
“那你怎么没醉?”她纳闷。
“我千杯不倒。”方栖倒是没说谎,在成男体型下要灌醉他实在是有点难度。
军娘啧了一声,她也想尝尝那千金醉的来着,就怕和昨天一样撒酒疯。
“你怎么还戴着盖头,不闷吗?”方栖望着她坐着端端正正的模样也疑惑上了。
军娘翘着二郎腿没好气的吹了吹盖头布:“本宫当然要等着驸马爷来挑盖头啊。”
然后方栖还真的看见了昨天被这家伙挠过脚丫子的玉如意……
你确定用这个挑?
“来嘛官人来掀嘛~”小军娘翘着兰花指故意掐细了声音扭扭捏捏道。
然而此时此刻方栖的脑海中却只浮现出一个加框加粗的形容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