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昌前俯过来追问道。
徐淮：“不太清楚，毕竟小师弟的情况和丘秋他们还是有所不同，但现在也只能一试了，若是耽搁了年岁，栖儿怕是永远长不大了。”
“正好人来了，还是先问一下栖儿自己怎么想的吧。”工圣一侧目正好看到了探头探头的小徒弟，便招招手让他过来。
方栖耳朵一动，开开心心的就扑了过去，在工圣爷爷的怀里一顿乱蹭，要说他最喜欢的还是工圣爷爷，慈祥和蔼，像真正的爷爷一样照顾他。
刚刚他们的对话，他都听到了，反正也没有别的法子，就死马当活马医吧，他可不要永远当一个小矮子。
裴元低头目不斜视的抄着药方：“药已经拿去煎了，过会不要忘了喝。”
闻着空气中弥漫的苦味，某人就像一只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想都不用想一定很难喝。
军娘被小师姐带去花谷四处游览，拜访各位客卿，而方栖则是被拎回了天工阁，说是要补上一年份的课程。
看着眼前山一般高的医历史书，方栖差点哭出了声，谁特么说穿越了就可以无所顾忌的爱恨情仇闯荡江湖了，三年高考五年模拟还不是照样得写，要考到执礼弟子，他要背多少书啊。
于是他哭唧唧的扑到了工圣爷爷的怀里寻求安慰。
“那些东西栖儿要学就学，不学也罢，多去外面见识见识比纸上谈兵强多了。”工圣笑呵呵的摸了摸小弟子的头。
“呜……”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师父如此宽容的态度，方栖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像他这种偏科偏到死的问题学生，搁前世绝对会被骂的狗血淋头，而工圣爷爷却从来不会指责他。
“既然栖儿出去外面见识了一年，那也跟师父说说好吗，为师想听听栖儿在外面遇到的事情。”工圣捋捋胡子笑容不减。
听师父这么说，方栖的尾巴都要摇起来了，除了骚炮把他掳去恶人谷那段，其他的他都一五一十的比划给了师父听。
工圣坐在蒲团上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的也会发出自己的见解，但还是以倾听为主。
比划完了一路的流水账，方栖忽然有些落寞。
“栖儿不开心吗？”工圣问他。
他点点头。
【师父，徒儿有一事不明。】
“是为何事？”工圣又问。
“……”方栖在牌牌上写了几句话，递了过去。
工圣接过去看了一眼，忽然笑了。
【师父为何发笑？】方栖疑惑道。
工圣笑道：“正邪之分，栖儿心中早已有数，我又何必刻意同你解说。”
方栖郁闷，和得道高僧说话就这点不好，拐弯抹角的都要自己去领悟，但仔细一琢磨也确实有道理。
工圣随手从背后取出一只有着供状屋顶的白色宫殿模型，又取出几颗樟木珠，将其放在了尖尖的屋脊上，而正当方栖以为木珠会从屋顶尖端滚落的时候，它们却巍然不动的‘立’在了屋脊上，而且任由工圣如何拨动，它们也只是滚动了一下没有掉落下来，不像是粘在了屋顶上。
方栖的好奇心一下子升到了顶峰，能做到这样已经算是魔术了吧，还是说工圣真的做出了违反牛顿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