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容邦痛苦又纠结地抱着自己脑袋,负气。“对,我是后悔了!要是一开始就知道他现在的计划,我绝对不会站在他这边!”
刘七八向来带笑的脸上一寒,倏然攥住司容邦的衣领,怒道:“这是公子手中仅剩的最后筹码,说不定几个皇子早已潜入云都,正在暗中盯着我们!现在陆玖清下落不明,是死是活都不清楚!已经走到这一步,来不及回头了,回头等着我们的只有死!”
“那也不应该利用一个女人!”司容邦恨恨瞪着刘七八,“既然没做好万全准备,为什么要以卵击石!”
刘七八觉得司容邦无药可救了,压着想打人的火气。“你以为公子想以卵击石吗?要不是暗中之人故意加那么多需要上供朝堂的方絮,公子用得着这么快开始计划吗?”
刘七八松开尚且年轻的少年,指着理不清的司容邦鼻尖。
“小夫人是公子的妻子,你以为只有你担心、着急吗?!”
“他比任何都要在意……”
“放你娘的狗屁!”司容邦爆粗口,“少给我来这一套,你放宽心,我既然做出选择,自然不会给崔行珏拖后腿,不要用这种所谓的什么担不担心,比任何还要着急的话来恶心我!”
他拽着被扯得宽松的衣领,满面阴翳。
“但凡他对池姑娘上点心,多一点关心,就不会把池姑娘当做筹码!”
听了这话,刘七八嘲讽一笑。“你现在假惺惺说这话有什么用,三天之前我们讨论这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反对,说白了,你比公子还要虚伪,马后炮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司容邦死死咬着牙齿,尝到了血腥味。
刘七八还是不放过他,“对比起公子做的事,你司容邦做的岂不是更过分,小夫人对你妹妹,对你父亲都不错吧,结果你是怎么……”
“闭嘴!”司容邦猛然挥出拳头。
刘七八被砸中嘴角,吃痛倒退两步,很快反击地踢出一脚。
两人在漫漫无一丝绿植之地闷声、发泄的拳打脚踢。
目睹这一幕的唐梓摇摇头,朝屹立不动的少年讲道:“公子,他们打起来了。”
崔行珏没有动,手负身后。“发泄一下也好。”
林秋实无语翻着白眼,“说白了就是经历少,才多大点的事。”
崔行珏抿一下唇角,刺痛传来。
“是啊,多大点的事而已。”
他的轻语随风吹散,没人知道裹藏其中的忧郁。
云都城内。
人来人往的长街上。
一辆马车速度不快不慢的正常安稳行驶,昏昏欲睡坐马车内的池柠忽然间清明许多。
“我说过,犯错要挨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