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知他起了晕眩,江亭臻忙将人扶坐到椅上,低叹道“还没动手”他也不知道那蚌子精要做什么,突然就带个怪蛇来破坏了敬主之仪,莫不是…还在为之前南锦小住相府的事而不悦,女人都只有这么点气量吗?
江亭臻眼下开始担忧那小蚌精的处境,共认之主是众族商议中选定的,敬主之仪更是妖仙界的大事,就这般被破坏了,那小蚌精怕是要成为整个妖仙界的公敌了,今日各妖仙大族的掌舵之人皆在场,她怕是…逃不出去了…
这话江亭臻自是不敢告诉那人,见他脸色越发不好,忍不住劝道“山顶风大,你本就风寒未愈,我让人先送你回马车里歇着吧”
苏辞昔抬手支住额角,半晌才朝他摇头道“无事”
江亭臻不好再劝,只能又替他套了件裘袄,施术将他周身的寒意散去些。
若凝看着那躲在南锦身后的怪蛇,朝仍轻轻抹泪的南锦挑眉道“共认之主被怪蛇吓哭了?”
众人听了这话一时码不准他们选定的共认之主是因着敬主之仪被破坏了而委屈还是因这突然出现的怪蛇而受了惊吓,回头想来,好像不论哪一点都不是很有出息,纵然不畏艰险自媸燄兽身上取来血药,可到底是个女子…
未免众人再被误导,南锦摆出那故作镇定的模样,朝那蚌子精怒道“苏公子不过是念我冒险去北海魔域为他取药的恩情,留我在府上小住了些时日,至于你记恨至此毁了这敬主之仪吗”
高前山乃鲤鱼族的仙山,便是那阵法悬于空中,山顶仍能听到里边的动静,故而当南锦说出这话时,山顶那被江亭臻扶在椅上的人顿时猛咳了阵,生怕那丫头听了这话误会。
若凝倒是没在意她所谓留府小住的事,只朝她反问道“北海魔域么…”
“公子乃上界贵人,失了精血自是要那媸燄兽的血作药”南锦说着不欲继续这个话题,扫了眼阵外的侍卫和那些个大族的掌舵之人,冷笑道“敬主之仪乃妖仙界众族所办,你这般扰乱到底意欲何为”
若凝压根就未搭她这茬,只朝她淡声道“不知那北海魔域的媸燄兽是何模样,它所擅长的攻击之术又是何术法,以及他吞吐的火焰是冷是热”
一连问了数语,众人皆好奇的看向南锦,毕竟他们当中没几人见过那媸燄兽,更遑论与其交手知它攻术。
江亭臻不明白为何那小蚌精问出这话时,椅上那人便猛地起身,却又因晕眩不适而不得不撑住椅背。
伸手去扶身形微晃的那人,朝他关切道“怎么了?”
良久,才听他低低道了句“是她…”
难怪那丫头这般笃定那药不是南锦冒险取来的…而他竟还以为是那丫头在闹情绪罢了…若凝…
江亭臻哪里听得懂他说的那两字是什么意思,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