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蚌精, 你叫什么名字啊”司卯也看出这蚌子精对灵鸽失了兴趣, 未免她吃腻了灵鸽以后不肯来府上帮忙铸灵器,司卯得想个别的办法将人留住。
“若凝”这还是当初那人替她取的名字,若凝微微垂眸,不是很想说话。
“下界小妖大多不识字,要不以后你来我府上, 我专程空出一个时辰教你识字吧”
“不必了, 有人教过我”
“……”司卯很是气闷的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这丫头怎么油盐不进啊!
若凝回府望着自己房里那碗鸽子汤,很是嫌弃的挪开眼, 在司卯府吃灵鸽是因为卡着点饿了,除却灵鸽也没旁的东西吃,眼下她吃饱喝足回来谁还有兴致喝这鸽子汤,还这么多油,一看就是不常用膳根本不知油腻,怕是再盯着看下去连前几日喝的汤也要一并吐出来了。
夜里,凔屺腰上仍不大舒服,按着腰起身朝屋外走去,不经意便来到了前院,本打算往回走却闻到了一股焦味,微蹙了蹙眉,抬腿朝那厢房走去。
推开门便见着桌案上纹丝不动的鸽子汤,冷寂的眸里闪过一丝不悦。扫了眼榻上那丫头发上泛着的红点,抬手将其吸至手中,原是那丫头用熔池浆水粘合的一根发簪,估计是她修为低浅没能把熔浆的焰性给抑住,倒是不怕把脑袋给烧秃了。
抬手挥了道软风将那丫头发上烧焦的红点熄灭,垂眸望着手中那被熔浆勉力粘合起来的发簪,正欲施术将其并合,额中突然一阵激痛连带着心口也窒痛起来,突然发作的心疾使得他虚软无力,竟是连发簪都未拿的住,只能任其摔落到地上。
若凝听着动静醒来,见那人一手扶额,另一只手紧紧抵在心口,知他是旧疾发作了,忙上前将人扶去榻上坐着,而后很是认真的朝他问道“仙君可要抱一抱若凝?”她记得在凡间那人若是不舒服抱抱她就好了。
凔屺按着心口低喘了阵,而后沉着脸朝她冷声道“滚出去”
若凝微默了默,还是忍不住朝他开口道“仙君,这是我的厢房”
话音刚落就见那人猛地咳了起来,咳着咳着又喘得不行,眼见他抵在心口的手微微发颤,好吧,滚出去就滚出去吧。
俯身捡起地上好不容易用熔浆粘合又摔裂的发簪,若凝朝后院走去,自己屋子被人占了,她只好去那人屋里歇着了,这会儿她困得很,可没精力去寻旁的住处。
见那蚌子精头也不回的走了,凔屺觉得有必要让宸煜教教这蚌子精何为仙侍,就算不替他传唤司药来诊看也该替他将药取来!
若凝觉得自己眼下修为低浅也帮不了那人什么,所以就如他所愿不在他面前碍眼了,她哪里晓得即便在上界那人修为高深,旧疾发作若不能及时服药亦是很危险的。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