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又为何说其母反悔这一事?”
刘员外说话很有条理,讲明事情因果,对郭腾反问。
这也是在场宾客疑惑。
三媒六聘,接亲迎亲,都是讲好的事情。
就算廖成不在,他的同族叔伯公爷同意此事,也算廖成同意。
如今反悔,廖成回来,也要被附近之人称之为小人。
“四日前,廖成向我托孤,求我帮着把他家遗孀迁居都梁府隆昌县城。”
“如今廖成头七还未过,你们便要结亲喜事。”
“于礼怎么能合。”
郭腾的话,让周围发出不小惊呼。
来的宾客有不少是廖成家族人。
听到这个消息,顿时议论纷纷。
就连刘员外,也是身体一震。
“你说廖成死在外边,可有证据。”
郭腾掏出廖成玉佩,掏出信物。
又从怀里掏出县衙文书,上面写着廖成死因证明。
“这!!!”
刘员外忍不住后退半步。
廖颖掀开盖头,来到郭腾面前。
“我爹死了?”
“这是你爹玉佩,你应该知道。”
郭腾把玉佩还给廖颖。
接过玉佩,查看一番,廖颖顿时大哭出声。
“刘员外,返还聘礼事情,还请派几个人跟我一道,进行清点归还。”
郭腾希望廖成事情尽快解决,他好回隆昌县城。
好好地喜事被郭腾搅合,在场诸人谁也不痛快。
可谁也不能说郭腾一个不好。
人从几百里外赶来报信就已经很不容易。
来婚场阻止你触霉头,你能说人不是吗?
不说才是真坑你。
宾客散去,郭腾,廖颖,刘员外,还有刘府几个家丁跟着。
回到县城廖成家。
还没有进家门,就听到院子内传来喝骂和哭嚎。
“娼妇,贱人,看你害的我家成化变成残废。”
“你这祸害还敢哭,贱人,我那族弟定是让你克死。”
“你克死廖成,还要克死成化。”
“贱人!”
“我不是……”
“还敢还嘴!”
“啪啪啪……”
郭腾觉得事情不对,越过众人,走进院子。
一进院子,郭腾就怒气上涌。
齐琼被几个妇人捉住,一个妇人还在她脸上来回巴掌。
齐琼脸已经被打的红肿,那妇人却还不停手。
院内正厅,还有四个健壮男子盯着齐琼,脸色阴沉。
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