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在郊区一座废旧的仓库里,仓库很大,附近还有好几个仓库连接在一起,因为常年没有打理的缘故,里面杂乱不堪,显得甚是阴森森的,到处三两里就摆放着一台废旧的机器,锈迹斑斑的,各个角落里三三两两地堆积着一些货品,被黑篷布严严实实地盖着。
仓库内,一个女孩被胶带缠着嘴,双手绑在身后,赤裸着双脚,在仓库里颤抖的跑着,即使被地上的铁丝刮伤了脚也没敢停下来。
到最后女孩实在是跑不动了,看了下四周,并没有看见那个人,她躲到一台机器后面,小声的喘着气。
女孩闭着眼睛留下来眼泪,她低头看了下手上被那个变态带上的手表,拿下巴在上面点了一下,手表上倒计时还有9分多钟。
一个多小时候前,变态把她带到仓库这里来,把手表戴在她手上,并对她说:“2个小时你要是没被我捉住,我就放了你。”
女孩闭着眼睛,坐在机器后面,还有8分钟,还有8分钟。
“咔嚓”寂静的仓库突然响起了脚踩断木头的声音,女孩听见声音,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那人像是感觉到女孩的恐惧一样,故意的加重脚步声。
“抓到你了。”女孩看见变态出现在自己面前,一下子软了身体,手上的手表时间定在了5分钟。
“最后五分钟,真可惜,现在你来猜下胶布要缠几层要多久可以窒息。”那个人拿着胶带将女孩恐惧的眼睛缠上,女孩挣扎着,鼻子用力的呼吸着,直到胶布也被缠上了鼻子。
林木躺在病床上,看着自己打着石膏的脚,想着今天操蛋的事,她再一次印证了,别人吵架的时候,千万不要去劝架,不然受伤的只有你。
林木叹了口气,决定不想了,就当自己休假了。
过了一会儿,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林木梦里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好像在飞一样,是不是医生把麻药打多了啊。
突然一只手猛地抓住了她,冷冰冰的直接让她打了个寒颤,她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带着尖尖的白色的高帽子,穿着一身白的人,拿着一个平板,嗯,透明的平板,透明的?平板?林木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再往下一看,病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个人才是她?
那她是谁?
做梦吗?
这么真实的?
林木这正迷糊着,那个穿白色衣服的的人说话了,“顾言,于2019年3月5日下午15点14分23秒因脑部手术,出血过多,现宣布死亡,死后入人道,于2019年3月6日投胎。”
“等会?顾言是谁?”林木感觉自己的脑子反应不过来了。
“你又是谁?我在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