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
等招惹上他,再反应过来他是个什么东西,想就此打住,却甩不脱他了。
姜梨这纯属倒血霉了。
“还有什么要问的,一次性说完。”盛斯意说。
“我问完了,该你了。”
盛斯意疑惑道:“该我什么?”
“你这怎么回事?”黎落点了点他手背上的红疹子,“怎么突然就过敏了?”
盛斯意哼了一声:“没什么。”
黎落迟疑了一下,问:“你对女人过敏?”
盛斯意眼神闪了闪,没有立刻否认,而是别开脸,用行动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他这个反应无异于默认,黎落继续问:“既然对女人过敏,那为什么对我不过敏?”
“我怎么知道!”盛斯意粗声粗气道,“别问了,你说的话没一句我爱听的。”
他对这个问题的抗拒全写在脸上,再继续问下去,两人肯定又得吵起来。
鉴于跟盛斯意这种自己有一套无理但要求别人必须遵守的法则的人沟通是件很考验耐心和脾气的事,黎落打算暂停这个话题。
但她沉默了不到三分钟,盛斯意开始不安分了,他伸出那只没扎针的手:“痒,给我挠挠。”
“不能挠,挠破更受罪。”黎落说,“你忍忍。”
“忍不了,快点给我挠挠!”
黎落只好给他抓了几下手背。
挠了一会儿,盛斯意估计是觉得没意思,收回手,使唤道:“我渴了,给我倒杯水。”
黎落起身,用一次性杯子接了杯水递给他。
盛斯意没接,就着她的手摸了摸杯子,挑剔道:“太烫了。”
黎落折返回饮水机前,往水杯里兑了些凉白开。
盛斯意依然不满意:“太凉了,我不爱喝凉的。”
“……”黎落反应过来,盛斯意这是心里不舒服,所以可劲儿作,想让她也不痛快。
她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的动作,把脾气压下去:“你到底要喝热的还是凉的?”
“温的,我要喝温的。”
“现在这不就是温的?”
“对我来说不是!”
“……行!”黎落把水杯往桌上一放,转身走到饮水机前,拔插头断电,撸起袖子,用了张大力卡,当着盛斯意的面把饮水机连带着上面满满一桶的桶装水搬到病床前重重放下,“咚”的一声闷响,把盛斯意惊得浑身一震。
黎落麻利地拆了个新水杯往盛斯意手里一塞,将他拽到饮水机前:“来来来,饮水机给你搬过来了,爱喝什么样的自己兑。”
盛斯意:“……”
“兑啊!”
他默默把杯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