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每天都很用心得在练习,哪敢偷懒啊。”欧阳冲耷拉着脑袋,不敢抬头看自己的父亲。
“还说没有,你那剑使得毫无招式可言,要不是步法还算灵活,进退颇有尺度,涟儿一招就能把你的剑击飞。”
“可是我确实没学过剑法,鲁基老师只是教了我挥剑的基本动作。”欧阳冲的表情有些委屈。
“什么?练习了三个月的剑术,却没有教你剑法吗?难道鲁基不长于用剑?”欧阳潜的脸色稍微好看了点,但还是有些疑惑。
“老师说过,他的剑法流派不注重招式。”
“嗯,也罢,他平民出身不会有高深的剑法传承,回头我让涟儿教你家传的剑法。但你要记住,欧阳家的剑法不要在外人面前显露。”
“多谢父亲大人,对了,我们多了个师弟,是护国侯世子。”
“护国侯?哼,他家差点死绝了,还拿什么护国,幸好当年没走通他家的路子,要不然可能还要被他们牵连。没了大王的恩宠,他们家还比不上一等子爵。
你用不着给他脸色,有机会还可以教训教训那小子,小孩子打闹,他丁起还没脸找我说道。”欧阳潜阴阴一笑,脑海中幻想着欧阳家骑在丁家头上吆五喝六的画面。
虽然不是一起训练,但在同一个山寨中免不了碰面,除了吃饭的时候,丁馗也常常跟几个师兄师姐打照面。
欧阳冲总是对丁馗横挑鼻子竖挑眼,蔡刚照样沆瀣一气,郑云貌似跟那两人不对付,一直在维护着丁馗;许斌习惯独来独往,对谁都不爱搭理,林碧恰好相反,对哪个都客客气气的,礼数周全。
丁馗是谁爱找他玩,他就跟谁玩,常常会带些小小做的点心,或者姜顺川做的小玩具送给郑云。唯一可恨的就是风大师兄,每次安排的训练,总能把他累得要死要活,榨干他身上的力气。
这痛苦的日子过得飞快,峡西镇进入了冬季。丁馗在黑梵岭训练了近五个月,精神面貌跟以前大不一样。现在小小比他高不了半个头了,小胳膊小腿儿都鼓出了肉疙瘩,走起路来隐中带风。
“昆爷爷,是我父亲回来了吗?”丁馗见管家走进小院很高兴。
“老爷还没回来,老奴来是有事跟少爷您说一声。”
“哦。”丁馗很失望,他非常希望父亲能看到自己现在的变化。
“明年的年饷要发下来了,老奴要去郡城一趟,顺路还要买些东西,过几天才能回来。”
少典国各地州郡和贵族,都要把一年的税收在过年前送到都城。丁家的年饷以前是少典国宗亲司发放,搬来峡西镇后,就由平中郡上缴税款中拨付。
“啊?那家里不就剩我了吗?”以前丁起和丁昆总会有一个人留在家里,丁馗心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