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被退回地方。”
蔡班长走到窗户边,看向远处的群山道:“你们都好好训练,说不定过段时间他就回来了。”
“那有个毛用啊,到时候都下连队啦,他又会被分去哪里呢?”
陈浩兰四仰八叉地躺在铁床上,一脚踢掉闷热的作战靴。
其他人闻言,都默不作声地爬上自己的铁床,和衣而卧,然后睁眼看着天花板发呆。
蔡班长不说话,看了一眼叠着豆腐块的上床,也心事重重地在下铺躺好……
师部,会议室。
“我不同意!他是我的兵,我有权拒绝这次行动!”
白团长坐在会议桌的右边,对正中央一个发白面善的少将说道。
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照在会议室,他的白发显得格外耀眼。
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布满皱纹,亦刻着岁月留下的痕迹。
笑时,又好似在风雪中傲然挺立的梅骨朵。
“老白啊,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再退一万步说,铁锤团这次又能拉谁出来陪练呢?”
少将直接把锅甩给了白团长和另一方。
是啊!
铁锤团的光辉历史,终究成为了历史。
和平年代,差不多近十年以来,再无出过标兵。
哪怕是一名。
尤其是特战队,这几年甚至都不从铁锤团挑人了。这对团里的军官和老兵来说,是莫大的耻辱与悲伤。
为此,白团长背地里,不知找师长吵了多少回架。
可,都无济于事。
铁锤团,太需要注入新的血液,太需要一个标杆,来证明“他”还年轻。
如若不然……
白团长不敢往下去想,只是愤愤地看向对面戴着绿色贝雷帽的中年男人。
两杠三星,一身笔挺的橄榄绿,黝黑的脸上,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强的光芒,脸上则挂着自信的微笑。
“谢谢白团长配合,我保证会还给你一个钢铁战士。”贝雷帽起身,立正敬礼道。
“呦,你们那还有借有还的吗?别介,我受不起!”白团长愤然起身,扭头对少将说道:“师长,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团部了。”
说罢,转身离去。
“……”二人都知道他心里憋屈,因此也并不在意和怪罪。
“师长,下回庆功宴上再敬您几杯。那边事多,就不打扰了。再见。”
贝雷帽客套几句后也开门走了。
“唉,现代化军队的改革,势在必行啊!即使我想拖,又能拖得了多久呢?”
少将看着白团长孤独的背影,无奈的说道:“谁又记得我也是铁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