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也会休息,惯常都是做点好吃的让儿子改善一下伙食。
从火车上下来,阮文直接去了家属院。
刚过去,就遇到了下班的小赵。
“阮文同志你回来了,谢哥是不是也回来了啊?”
这段时间,住在谢哥家里的是一个阿姨,小赵觉得那是准丈母娘,周末还有准小舅子来吃饭。
这都小半年了,也没见谢哥。
人不在岗,单位也从不说把房子收回的事情,小赵觉得这件事里里外外都透着古怪,又说不好到底是哪里不对。
这会儿看到阮文,小赵十分激动。
“他还得过段时间。”
“那过年能回来?”
阮文不知道,这段时间谢蓟生的信来的都少了些,她一周收到一封。
私底下,阮文想可能是那边情况紧张了,谢蓟生也没那么多时间。
战争的爆发只需要一个导.火.索,而他们又从来不是率先开枪的那个,只能等,等对方忍不住了,再捞起板砖揍人。
阮文也不知道,谢蓟生什么时候能回来。
或许战事结束,他都要留在那边打扫战场呢。
只要平安就好。
这是她唯一的愿望。
“差不多吧,回来了让小谢请你吃饭。”
“那我可等着呢。”小赵回家去。
阮文开门,看着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小屋,她坐在那藤椅沙发上,找了本书看。
上面还有谢蓟生做的笔记,蝇头小字透着几分不羁。
字倒是猖狂,不像是他人。
阮秀芝还以为是家里闹了贼,小心翼翼的开门看到竟然是阮文时,她惊呆了。
“你怎么来了?”
她还想着,等建明走后,找个机会去看阮文,商量怎么过年呢。
“我来看您不成啊?”阮文撇了撇嘴,在阮姑姑怀里撒娇,“我哥还在学校吧?”
“在呢,说是后天走,明天要娶置办一些东西。”
“那正好,我也给您置办一身行头,您现在可是留学生的母亲,伟大的母亲。”
阮秀芝刮了下她鼻子,“就你会说。”
她在炉子上熬起了小米粥,里面放着南瓜块,还洒了一把黄豆。
酱菜坛子里,是腌的萝卜干。
阮文之前来的时候还没有呢。
“您这是弄了多少?”阮文一一检查,“这是萝卜干,这是腌的胡萝卜,这个是什么?”
“那是笋片。季教授是南方人喜欢吃这个,之前托人给他捎来了一些,送给了几根笋,我就腌了起来。”
阮文想,只要是地里刨出来的植物,大概没什么是不能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