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发动机呗。”陶永安随口说了一句,“不过咱们又不造这玩意儿。”
阮文看了眼左上角的名字,认出了这个图纸的所有者,“这个是南京过来的,原本是研究飞机发动机的。”
听着阮文声音低了下去,陶永安抽空看了眼,“我倒是对他有印象,昨晚吃饭的时候他好像也没怎么说话,姓靳对吧?”
靳一鸣。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这个名字起的倒是大气的很。
“你想把他留下?”
阮文看向陶永安,“那你先跟我说,为什么不选他。”
他们还真不是那种被框架束缚的人,即便是跑题了,如果这人画的有点东西,也值得进入下一轮。
陶永安本就有一颗天马行空不受拘束的灵魂,他可不是什么规矩的人,怎么就舍弃了靳一鸣?
这个问题很尖锐,自从阮文知道自己怀孕后,她就温和了许多,这种尖锐还是头一次。
“你打算养着他?这个发动机是飞机用的,咱们能做的东西有很多,但是阮文你就算是有再多的人脉,军工咱们是不能碰的。”
这是涉及到国家根本的问题,不是民营企业可以涉足的所在。
陶永安再怎么灵魂不羁,他也是在规则的范围内跳舞,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起码在他还没有这个决定权时,他是不会主动招惹这些的。
阮文看着那不能再严肃的人,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