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2 / 4)

人榻前,扯了下沈恪身上的毛毯。

胳膊从毛毯里耷拉下来,沈恪宛如一条死狗,脸蒙着毛毯一动不动。

手腕荡来荡去,露出一截紧实的小臂,那只一度让唐晚晚想砍下来收藏的手就垂在地毯上。因为皮肤白,显得特别柔美。

男人的手长成这样,简直是不像话。

唐晚晚蹲下来,看了沈恪一眼,确定他“没有意识”,胆从心生,拿起这只手放到她膝盖上,然后她一手按住手腕,一手举起做了个砍刀的姿势,手起刀落劈柴。

没砍下来。没舍得呜呜呜。

她拿起这只手放在嘴边吹了吹,没忍住,又亲了亲。

目睹全程的沈恪:“??!!!”

全身像过了电。焦麻焦麻的。

其实沈恪一直没有睡着,他就是懒得说话懒得动弹,甚至懒得出气。

生病的时候又娇气又丧气。丧娇丧娇的。

毛毯蒙着脸,露出一个眼角。

嘴角疯狂上扬。

唐狗屁请继续,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不是)。

想起唐晚晚抱着他的人形立牌乘公交的痴女形象,再联系她刚才疯狂吸手的样子,沈恪有点小躁动,唐晚晚骨子里居然是个痴女!

性转一下,痴汉在人前也是直到不能再直的样子。

上次的人形立牌事件,被沈奶奶横插一杠拆穿他的破产人设,后来就不了了之,他没有问人形立牌去了哪里。

此时此刻,沈恪浮想联翩:夜深人静时,唐晚晚被窝里的人形立牌突然动了起来……

“沈恪。你手怎么这么烫。”唐晚晚玩够了这只手,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这只手的体温不正常。

沈恪继续躺尸,唐晚晚把他摇“醒”。

“我可能得了绝症,要死了。”沈恪掀开眼皮,病恹恹道。

唐晚晚已经拿了手机:“我打120.”

“不用不用。”沈恪扔掉毛毯坐起来,“我又活过来了。”

唐晚晚看着他,想了想:“你还空着肚子。吃过饭再去医院好了。”

“嗯。”沈恪压抑着内心的雀跃,去厨房洗了手,回来时多了双筷子。

怕感冒传染给唐晚晚,夹菜的时候,他特意用公筷。

唐晚晚没有发现这个小细节,她的注意力全在手机上。

朱珠在朋友圈发了张动图,这个动图截取的是某个古装电视剧小片段,在这个小片段里,有个长者在教训他儿子:“放屁,你那叫喜欢吗?你那是馋她的身子,你下贱。”

唐晚晚咬着筷子尖,去偷看沈恪。

沈恪长得可真好看,刚才拽他起来的时候,手又软又烫,特别好摸。如果是身体那岂不是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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