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呢喃道“安然,早上醒来看不到你,我该怎么活?”
并不是刻意往这方面想,而是他对这里确实有太多怨念,他不喜欢搞那些花花肠子,能牵手一人,共度一生很好。
“咯吱…”听见一声开门声,他条件反射的看向门口。
一名穿着手术服的医生终于走出来,他也终于站起来想开口问,却发现嗓子已经被卡主。
“你是病人家属吧?”
他忙不迭的点头。
“你先做好心里准备,病人手术很成功,但还没脱离危险期,度过危险期之后,什么时候能醒,能不能醒,还不好确定…”
“什么意思?”刘飞阳带着几分抗拒的问道。
“有可能会陷入植物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