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自从养了青儿,走起江湖来也变得畏首畏尾。”
柳子骞说起亡妻和子嗣,封于烈脸色竟蓦地落寞下来,却被聂远无意间看在眼里。柳子骞又啧啧叹了口气,对封于烈道:“这些家常就不劳封兄挂怀了,封兄快随握里面去吧,颉跌老兄、甘堂主他们都等着你呢。”
众人遂移步向营寨深处走去,封于烈一路上与各路英雄好汉打过招呼,到得最里的营帐前,他径直一撩帐帘闯入,哈哈笑道:“封某姗姗来迟,久仰众位大名了!”
有落青和剑痴二人留在帐外,柳子骞和封于烈一起入帐,聂远也跟在两人进了营帐,站在了众人边上。营帐之中打点得恰如军营的中军大帐一般,颉跌博和一名长身白面的老者站在正中,身侧依次站着何长松、智方大师,一个黑脸拳师、一个白面中年剑客。
除此之外,另有一个不修边幅的道士倒在营帐边角处胡乱喝酒,已然烂醉如泥。
众人见得封于烈突然到来,纷纷七嘴八舌自报家门,向他致意,封于烈一一回应。何长松和封于烈乃是旧交,其余人中,那长身白面的老者乃是御风堂大堂主甘玉厅,轻功盖世,连封于烈也甚为佩服;黑脸拳师是莫家拳掌门,铁拳无敌,德高望重;白面中年剑客则是英剑门掌门汤聘,靠一柄长剑名满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