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下,石板上便已见血迹。
杜昭岳平静地看着安尘,对谭定道:“虽然是个修仆,此人也算忠肝义胆,只不过方式过激,你带他下去吧。”
“是。”
在他们的眼中,安尘的举动无疑是愚昧而可笑的。
磕头?以为出点血就能达到目的?
上位者的高屋建瓴岂是你们这些什么都不懂愚民能企及的?这些人一遇到事情就只知道一哭二闹三上吊,以为这样就可以撼动上位者的决策?
谭定冷声道:“你再这样下去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还是随我走吧。”
“那晋城呢?晋城怎么办!”安尘半边脸流满了血,看着杜昭岳和谭定。
“晋城自有晋城的命数。”杜昭岳不急不慢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