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啃掉梨皮,感觉嘴里甜滋滋的,咬一口梨肉,嘴里含糊的说:“梨子变甜了,我就说,品相这么好的梨子怎么会不能吃,原来是要过个冬”。
她把梨子送到铁牛嘴边,铁牛也咬一口,果然不是年幼时尝过的涩味儿,就是梨子是热的,口感有些怪。
不得不佩服这嘴好吃的人,误打误撞的还把这木呆呆的梨子整的能吃了,以后山谷外的梨树就受欢迎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起来,打算下地窖多捡点梨子出来,给兄姐们送些去,当初摘回来的实在太多了,而且现在都在变软,不定啥时候就烂了。
秋菊下去捡,铁牛块头大,下地窖了转不开身,秋菊捡满一篮子了就喊一声,他在上面拎着绳子把竹篮提上来,最后再拎着秋菊的手臂把她提溜上来。
铁牛不打猎,早饭就做的清淡,用腌的咸蛋就灰面加水和成稀面糊,里面在加上剁的碎碎的蒜叶,锅热了下油,舀勺面糊淋下去,很快一张鸡蛋饼就出锅了。
只要火候掌握的好,饼子就是金灿灿的,烙饼子一向是铁牛插不上手的,他烧火能把饼子烙的外层糊了,咬一口还能吃到生面疙瘩。
灶上装菜装饼子的都是竹编的小方篮,清洗晾晒都很方便,鸡蛋饼出锅了就放小方篮里,铁牛洗好青菜后就先吃,秋菊烙饼空闲时间也撕着吃。
面糊都烀完了,就下油把青菜炒几滚,浇瓢水进去,水开了再把几张鸡蛋饼撕碎丢进去,再填两把柴,油亮的汤就出锅了,别看鸡蛋饼就下锅煮了几下,味道就和直接烙的鸡蛋饼味道不一样了,做汤的饼子吃着不腻。
但秋菊觉得只有她会觉得腻,铁牛吃鸡蛋饼三口一张,一张接一张,水都不喝,生怕嘴里的味道变了,哪还会嫌腻。
饭后,铁牛洗锅洗碗收拾残局,秋菊趁着他还在家,满月还在睡觉,背着装梨子都背篓给公婆兄嫂送梨去,趁机也去溜溜弯。
这个时候果树都还没开花,可见有果子吃多稀罕,几个小的听说梨子能吃了,洗都不洗拿着直接啃,小金橘还不会吃,啃的梨水直流,看着这水都知道过冬的梨子味道是有多好。
几家人分分,背篓腾出来了,秋菊也就回去了,还有大姐家也要送。
但回去了满月也醒了,只好把他喂饱了抱着他一起出去,铁牛也要进山,他就拎着竹篮跟着一起,把娘俩送到大姐家,说两句话就走,刚好和姐夫一起,进山查看动物的迁回和繁殖情况,大多都是各走各的,不会像打猎那样一家人聚一起。
秋菊抱着满月在大姐家唠了半天嗑,约着下午去挖毛笋,大姐家和她婆婆就挨着在,她婆婆是个热情的,秋菊刚去毛妞家不久她也去了,唠到中午拉着秋菊留下吃饭,还喜欢满月,让秋菊下午跟毛妞去挖笋,满月给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