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渊的表情始终淡淡的,没有发怒,可总是给人一种莫名胆寒的气场。
不仅仅是王府的侍卫,那些视死如归的刺客也在面对言渊这副模样的时候,感到有些腿软。
“骨头既然这么硬,想办法废了他们的骨头。”
明明是如此残忍的说辞,可从言渊的口说出来,却显得过于漫不经心,仿佛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
府兵不懂言渊这意思,只是这话听去格外吓人,那些刺客原本没有半点血色的脸,似乎更加惨白了许多。
言渊从怀取出一个小瓶子,递到府兵统领面前,“给他们吃下去。”
“是,王爷。”
血红色的药丸,从瓶倒出来,如同血液般,猩红得让人恐惧。
“言渊,你要给我们吃什么!”
早在来之前,这些人是抱着送死的心情来的,可是,眼下生不如死对他们来说,却更加显得恐怖。
言渊勾了勾唇,嗜血的笑意,从他阴鸷的黑瞳,逐渐蔓延开来。
“本王做事从来不喜欢不明不白,如果你们现在不说清楚,本王多的是方法让你们活着死还要痛苦百倍,这……只是其一种。”
他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府兵统领手的那一颗猩红的药丸,嘴角勾着的那一抹残忍的笑,却锋利的剑刃还要让他们觉得可怕。
他们害怕地双腿有些发软,可还是咬紧牙关不肯说,“悉听尊便。”
“很好。”
言渊笑了,却不笑的时候看去还要可怕百倍,下一秒,骤冷的眸光,淌出了逼人的杀气,“给他们吃下去。”
“是,王爷。”
一颗颗犹如鲜血的药丸送入他们的口,似乎只是眨眼之间的事,那些人原本坚定的表情变得狰狞和扭曲,正承受着正常人根本无法承受的折磨和痛苦。
五脏六腑,都经历着皮肉被撕扯开的剧痛,随后又是坚硬的肋骨也像是被千只蛇虫鼠蚁轮番啃咬一般。
痛苦的哀嚎声连续不断地在天牢内响起,这种感觉,甚至一刀一刀在他们的皮肉凌迟还要痛苦,痛苦得让人想自尽却不得。
“言……言渊,你杀了我们,杀……杀了我们……”
“还有力气说废话?看来,这药力还不够……”
言渊的手,漫不经心地拂过自己的手背,眼皮轻轻眨动了一下,那般得好看,可偏生出了让人腿软的杀意。
“再给他们服一颗。”
“是,王爷。”
第二颗药丸下去,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更加强烈了,沿着两颊的冷汗,隐隐地带着一丝血色。
“啊!救命……饶命……”
痛苦的哀嚎声起先前更加得刺耳和吓